可是，后党倒霉
，那徐
凡呢？又该怎
对付？
对付他，没有实力不行。依克唐阿就算进京入卫，也不过就是个心理安慰。可是新军呢？又在哪里，又该怎练出来？
个个问题，都近似无解。慈禧如此权势，后党如此地位。帝党这些人还能生存，还能和他们明争暗斗，可是对着徐凡，怎就只觉得束手无策！
生
者猴死者雕……
这句谶言不知不觉就浮上文廷式
心头。
仗功劳抹煞！三则是……”
光绪这个时候脸上也显出为难神色，四顾左右，确定再三这周围寂然无人，才从牙缝里面挤出个个字儿来：“……道希，清流你等为首，有多少把握，才能放出风声，说是因为老佛爷那里意思，压得朕才不得不委屈求全，答应对日本这和约？”
文廷式听着光绪前面话，已经是心坠到冰窖里头。这事儿如何做得！中法战事李鸿章让越南出去，史笔如铁，已经辈子翻不得身。现在又让朝鲜出去，这岂不是自掘坟墓事情！他憋足精神准备犯颜直谏，可是听到后来，颗坚决心思，却渐渐活动起来。
皇上说，不是没有道理啊……徐凡朝鲜，在他手中，还不如给日本。也不用拼命谈下来个好条件，却给徐凡涨威望。最重要是，皇上在对太后老佛爷派恭顺背后，也终于敢动起这样挖他们墙角心眼！
他们叫半天圣君，叫得自己都当成真。现下终于看出，他们保不是个糊涂蛋！帝党上下，第对手除后党，还是后党。文廷式自己，就没少吃后党苦头。差点充军经历都有两次！至于徐凡，他不是还没进北京城？
这句谶言不该这解……状元出身文廷式摇摇头。
抬首望去，头顶天空片晦暗，低垂乌云几乎压在昆明
再说，只有去后党，他们才能大展拳脚，对付徐凡？
文廷式只觉得颗心又寒又热，跪在那里大汗淋漓，皇上这种话都对他说。他这皇上第近臣位置，再不可动摇。天恩如此浩荡，叫人怎生报答！
到最后，文廷式终于深深拜下去：“臣明白皇上意思，也就照着皇上意思去办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臣这就给谭嗣同去信，告诉他说老佛爷打算照着日本人意思和算，咱们在京城苦撑，也叫他在天津苦撑。最后让世铎背这黑锅！谭嗣同是大清第笔杆子，这风声从他那里放出去，比什都强！和之后，臣等就定设谋，专力对付徐凡！”
这秘密召对，足足持续个多时辰才结束。最后光绪还亲自将文廷式送出玉澜堂。等着光绪转身进去，文廷式才觉得自己背心又湿又冷，刚才那个多时辰，他不知道出几身透汗！
对日和谈之事，就这明白不糊涂吧。如此做法，正是帝党最好选择。后党必然在这次事情当中，大倒其霉。想着这个，文廷式就忍不住隐隐有些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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