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你!”说着就将手里四万打出,将牌放倒。从小丫头手里接过京八寸兰花烟,狠狠抽口。
在他下家是江苏省臬台刘永寿,是个翰林出身,京察等外放来历。不过三十多岁年纪,就爬上三司位置,他手里副牌正听着四七万,却瞧也不瞧那张拍出来四万。倒拆章六万打出,陪笑道:“玉大人这位闺女正是兰心惠质,真不知道大人怎调教出来……瞧着今儿日子也不错,玉大人干脆真正收这个干闺女也罢,卑职们说不得也是要贺下表表心意……”
玉昆大笑:“可养不起这千金!”牌着上另外两人,个是江苏学台蒋道忠,个是现在护理两江总督,江苏藩司贾益谦。学台倒也罢,全省士子师表,实在拉不下脸来凑这个热闹。黄敬之却是淮军出身,江湖门当精熟。别人打十三章牌,他可以打十七章。和那个小丫头眼神碰,悄没声就递章三条过去。那小丫头扯着玉昆领子边撒娇要给他装烟,边纤纤玉手抖,就已经将海底牌换过来。
这把果然玉昆大胜,八千多现大洋下腰。趁着他心情好。贾益谦陪笑道:“大人好手气!……卑职等可没大人这沉得住气儿。徐凡这出名二百五到,他向来是自成局面,这官位倒也罢,卑职等实在受不得这家伙折辱!在上海,他就逼疯个道台!真不知道他到两江,还要闹出什来!”
蒋道忠副理学模样,摸着胡子也狠狠道:“但凡对朝廷有点忠心,谁愿意和这二百五共戴天!学生是打定主意,他来江宁,学生马上就告病,受不给他来这个庭参礼节!”
刘永寿也在陪笑:“……不知道苏州那位荣中丞,是不是靠得住?说是武毅铭军接圣旨,准备改编成抚标兵,这到底靠不靠得住?”
玉昆虽然是旗人,但这官场事情却不糊涂,搂着小丫头笑吟吟看着三人,半晌后才摆头笑道:“你们还不是听说徐凡带着几万人下江南,在天津还接纳盛宣怀班底,怕你们所有财路都断绝,才决定闹这出!徐凡是个什玩意儿没打过交道,是不知道,可你们怕对不上帐,把藩库三百多万银子扫数搬到苏州,也怕徐凡二百五劲头发作追查,这可是大事情!本来这藩库银子,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清谁不这干?偏偏徐凡是个疯子!在朝鲜都敢那样闹,还架得住把这个把柄朝他手里送?荣禄要和徐凡对着干,你们就正好借着他势,天塌下来有长子顶着……底下人更怕丢饭碗,就嗡起来……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江苏省三司面面相觑,最后都是长叹声:“怎就摊着这个上司!扳不倒吃不下,谁不怕他!大人慈悲,能给咱们透个章程最好!”
玉昆今儿被三个人奉承得不错,最近也很是收不少好处。干脆说掏心窝子话:“三位老哥……荣禄和徐凡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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