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凡嗤
声冷笑：“尺之水，跃而过。”
他收住这个话题，转身过来，拍拍李云纵肩膀：“城头大王旗变幻啊……咱们还是干咱们！云纵，陪
去巡巡营，咱们也让这些人，好歹对徐凡也记个脸熟！”
※※※
光绪八九四年九月三十日，朝廷又再次通电天下，李鸿章擅自调兵京师，未奉诏而行勤王事。虽忠心可嘉，然大坏国法，且在京师内，有挟私报复嫌。为肃法纪，夺李鸿章切职衔世职，递解回乡。所遗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缺。两江总督刘坤调任。两江总督暂时由江苏巡抚护理。奉天将军，辽南钦差大臣徐凡回师有功，赏两江总督位，与日本战事结束之后，接篆两江，做这个天下第二督抚大臣！
军机大臣翁同龢擅自与日本议和，所行多狂悖不法，念其当差数十年勤谨，夺职回乡，永不叙用。
旗营衙门改钦差行辕里，徐凡负手静静对窗站着。锦州城内，响起
阵阵万岁呼喊声音，撞击着辽西黑沉沉夜空。
徐凡站在那儿，再没平日自己独处时懒散随便表情，凝重到极处。眼神当中，蕴藏着不知道多少东西。
他背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听到这铿锵有力，节奏不变马靴声音，就知道是李云纵。他头也不回，淡淡问道：“电谕都转发下去？”
李云纵朝着他背影丝不苟行个军礼，沉声道：“已经转发诸将，群情激愤，各营头都发誓力战，誓死报效。”
徐凡淡淡笑：“激发点士气也好。”
徐凡督师辽南，山东巡抚李秉衡督师山东，与日军续战。大清，不与日本议和！
李云纵站在他身后，向阴沉脸色难得多分踟躇：“大人，定要转发
？”
徐凡点点头：“不发干嘛？真在这个时候，当乱臣贼子？们这样拼命，就是希望大家伙儿跟着咱们块儿拼命，现在目达到，还想怎样？忠臣还没当完呢……”
“可是……”
“无非是个皇帝罢……这也是这个所谓大清，最后次机会。等着吧。”
“大人，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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