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笑着摆手:“管他们是谁呢,反正谁在收拾谁……云纵,集合队伍,咱们先入白发老将宋庆军营,拿出点精神头出来!”
他伸手就摘下马鞭,大步就
凡跟前凑,只是和官兵在起,这两天路赶得是无趣得很。
听着李云纵聂士成和传骑问答,正在吃饭溥仰陈德这帮戈什哈们都丢下手里罐头站起来,朝那个方向看去。丢下徐凡掐着喉咙在那里摇头摆尾,瞧也没朝他那里瞧眼。
满地整齐坐着官兵们全都停下吃饭动作。辛苦赶路就是为夺取辽南诸军节制大权,当初朝廷怎对付禁卫军。从官到兵,大家多少有点数,现在几百人就深入数万人辽南诸军当中,士兵还好,哪个军官不提着分心思?现在终于到地头,谁都觉着心跳加快几分。
这权,可怎夺?
大家不约而同都想到这个问题,目光顿时又齐刷刷转回来,几百个人都看向徐凡这里。溥仰他们顿时瞧出不妙,飞也似摘下水壶送过去,徐凡接过咕咚灌气儿,才脚踹在溥仰身上:“他妈,差点噎死老子!”
溥仰没敢答话,灰溜溜伺候在旁,就瞧见李云纵和聂士成他们大步走过来,丝不苟就要行礼,徐凡却伸手拦住:“怎?是宋庆在锦州城外,反而是其它人在锦州城内?”
李云纵目光深深,缓缓点头:“看来是这样。”聂士成也皱着眉头:“这事儿邪……”他轻轻摇头:“大清带兵事儿,大人也清楚,是不是甘心听令,卖命死战,那要看派系,看感情,看关系……咱们当初就不怎听叶志超,打仗是冲着中堂,冲着朝廷。真要走时候,带着二千人说走就走……可是平时,这上下体制脸面却维系得紧,谁也不会扯破面子……辽南诸军,大人没到,宋庆老军门体制最尊。怎着也是他在后面坐镇,别人营头在前面顶着?退到辽阳溃兵已经说,田庄台战,是丰升阿营头先溃下来,现在到锦州安顿下来,鬼子前锋离这里百余里,只要时没有开兵打仗威胁,不管宋军门是不是真能节制着丰升阿他们,按照常理丰升阿是要请罪等候处置。更没理由让宋军门顶在最前面……难道有什变故?”
聂士成打仗颇为悍勇,却不是彻头彻尾武夫,官场事情也算熟悉明白。这番疑问合情合理,句句都在根子上面。话里面藏着个最要紧意思,钦差会办辽南军务大臣现在给赶到锦州城外,等着徐凡这个钦差总办辽南军务大臣场面又会是什?
李云纵听眉毛皱得更紧,徐凡却笑摆手:“这有什好扯?无非就是现在在锦州人是朝廷真正想用来控制辽南诸军,守着锦州,也就是守着最新获得朝廷电谕渠道,而宋庆无非就是受排挤,只有顶在外面。们要干,就是拉着宋庆去收拾城里面那个!”
聂士成身子震:“丰升阿,依克唐阿?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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