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兄?”
周展阶目光转,讶然道:“逐涛兄,鹤堂兄,廓之兄?”
几个军官都是脸涨得通红,冲在前面,甚至把抓住周展阶肩膀!
“玉堂兄!陆师丢下咱们水师不管,好好炮台不守,指望不上他们,咱们就指望你,救救咱们水师种子!咱们水师旅顺鱼雷营,水雷营,随堂学校,还有几十个工匠技师,就指着你们禁卫军!”
这些人,都是在旅顺
人没忘咱们,弹药还能输送上来!机关枪重弹有多少?”旅顺要塞防线绵延极广,三营禁卫军从开始主阵地,到现在接过清军溃军防线越来越广,兵力也越来越单薄,能支撑下来很大部分依靠马克沁机关枪火力,出发时每架机关枪携带五千发机关枪弹,现在已经所剩无几。周展阶也愁这个事情呢,听到这个消息,当真喜出望外。
那禁卫军军官行个礼,让开步,身后上来个不到三十岁军官。点也没有南北洋学官出身那种英武之气,倒是见人三分笑,敬礼军姿也相当之不标准。
这就是大盛魁韩老掌柜年前塞给徐凡那些要进禁卫军大盛魁子弟,徐凡总是对这韩老掌柜留三分心眼儿,这些人,通通给他塞进禁卫军总参后勤部门,这些家伙组织物流输送,计算物资储备消耗,那是好手,还不掌兵权,再合适不过。他派出六营兵支援水师,这后勤补给就有点犯愁,寄希望在北洋身上,那是自己害自己,还不如想办法由禁卫军进行补给!
这些本来就熟悉国内市场大盛魁出身后勤军官给派出去,主要坐镇在天津,在天津接收南洋李家船队运来弹药物资,储藏在天津大盛魁货栈,再通过大盛魁自己渠道,从水上陆上,对派出六营进行补给。说说轻松,但是在日军还逼,海上日本舰队巡曳情况下,组织风帆小木船,趁夜跨海偷渡旅顺,补给弹药,其中艰难困苦,岂是句话说得清楚!
那后勤军官行礼之后,笑着汇报:“大人,运到机关枪弹十万粒,步枪弹二十万粒,粮食想大人这里不愁,就偷懒没运,丢几条船,但是好歹要紧东西都到,现在正在卸载呢……大人还有什吩咐?”
周展阶跳下马来,把握住他手,这后勤军官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在平地上都副站不稳样子,军装和口袋样挎在身上,就知道这路偷渡,该是多艰难!
徐大人……没忘记们……
“朝鲜战局如何?天津那里有消息?”感动话到嘴边,却变成对朝鲜战局急切询问。
那后勤军官挠挠头,点儿也不像个军人:“……不知道,击破第五师团消息传来之后,朝鲜那边关于战事消息就少,只知道主力也许向东去,其他,都不知道……”
“有徐大人在,咱们不会失败!”周展阶斩钉截铁说句。话音还未落,那几个穿着五云褂军官已经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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