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强军,谁不敬畏三分。咱们是不成,就指望他们啦!
周展阶跳下马来,这个徐凡外派六营禁卫军最高长官,手里抓着马鞭,也跑得浑
面苍龙军旗高高擎在当先骑士手中。这些骑士,都穿着和北洋陆师截然不同黄色西式军服,领口风纪扣敞开着,脸上身上,都是硝烟征尘,有人衣服给血污浸得都看不出本来颜色。个个都跑得满头大汗。马蹄到处,不管是兵还是民都纷纷退避,低声道:“是禁卫军,徐大人兵!”
“要不是禁卫军,咱们能退下来?”
“别人兵是怎当?守在哪里哪里就攻不动,咱们倒好,稀里糊涂放阵枪,鬼子逼到面前,稀里哗啦就垮下来!”
“徐大人长命百岁,公侯万代!禁卫军兵爷也大吉大利,遇难呈祥!”
在八月二十五日,金州就已经被日军攻陷,万余集结于金州清军,抵抗不到天就告崩溃,金州最高城防官满洲副都统联顺z.sha。要不是这三营禁卫军在金州以南扼守住金州通往旅顺大道白玉山要点,接应败退清军,估计鬼子大队,气儿就直冲到旅顺!
接下来三天,从辽南上陆以来进攻无往而不利日军,在白玉山带阵地就寸步而不得前进,几经冲锋攻击,还战死两个大队长,硬是没有冲开白玉山!
如果不是禁卫军抵抗,清军再没有还能退下来机会,从金州逃难难民,也再无可能逃下来。辽南日军上陆之后,因为后勤不继,只好现地征发,烧杀抢虏无不为,辽南百姓,闻风只有逃难,可是路下来,往往是应该保护他们清军,跑得比他们还快!
这些禁卫军骑士风般卷过逃难人流,直奔旅顺港内营务衙门。营务衙门口也是乱纷纷,杂乱东西丢地,马丢在那里,笼头也不栓,主人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人进人出,不少亲兵服色人群还抱着抬着大堆大堆箱笼,碰撞,就骂过来骂过去,片人喊马嘶声音。营务衙门里面,大团大团黑烟升起来,也不知道在烧些什东西。
几个禁卫军骑士到,当先亲兵下马,将苍龙旗戳,这面满是血污弹痕硝烟旗帜在那儿摆,吵吵嚷嚷营务处衙门顿时就安静下来。那些正替主将搬运私财亲兵,臊眉搭眼溜边儿走开,每个人眼神中都满是敬畏神色。朝鲜禁卫军主力击破第五师团,大家听见没瞧见,这些日子,禁卫军这支在丁汝昌走后,本来被很不待见三营人马,在白玉山如何血战,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子攻上去,又被打下来。炮火将山头打成烟柱丛林,禁卫军就在弹雨当中坚持射击,鬼子冲到面前,就是阵白刃翻飞,杀声连后面观战清军其他将领都听得见!这种攻击强度,不论哪个营头,都垮无数次,禁卫军仍然在那里死战不退,苍龙旗被炮弹弹片砍倒无数次,又无数次竖起来,始终在白玉山阵地高高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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