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垂钓,这些日子他脑力使用太过,也紧张得太过分。唐绍仪当年留美,也读年医学专科,就劝他消散消散,别绷太紧。反正现在民事活动全停,所有非战斗人员都已经疏散,他这个道台衔大管家也轻闲得很。每日下午,就陪徐凡来这里钓鱼将养下。徐凡也无可无不可从,反正就当是养精蓄锐,到时候儿,还不知道自己要紧张多久!现在抓紧时间休息下,也是为走更远路。
阵江风吹来,让徐凡这些日子只觉得烦闷胸怀畅。
看着自己同胞打得这惨,远在北京当道诸公还不知道自己正走向深渊,哪怕他总是怀着不怀好意心思,也就是觉得不爽!
丢人啊,真丢人啊。对自己匍匐两千年个小国,就能将自己国家打得这惨,还有帮人在那里上窜下跳得得意,浑然不知大难将至!
听着徐凡吐出口浊重气息,唐绍仪头也不回看着钓竿:“大人,又怎?还是放不下?”
徐凡苦笑道:“不想看,也得看!咱们或迟或早,就得交兵开火,淮军好歹说还是友军,打得这丢人,上面儿还自感觉良好……你有没有瞧见电谕,就差命令受叶志超节制!现在汉城周围险要全失,叶志超已经带着盛军主力,远远在汉城以北二百多里地方,号称要为死守汉城左宝贵为后劲……见他妈鬼!可是朝廷就是相信!日本人暂时顾不上料理他,要先拿汉城,要将朝鲜王室掌握在手中。恨就是叶志超无能,你他妈就是要逃跑,也把李王和王妃掌握上啊!连个朴泳孝都搞不过,逼宫胆子都没有,让朴泳孝等在汉城准备另立新君!等吧,再等几天,什都瞒不住时候儿,就看看那些人嘴脸吧!”
唐绍仪本来不想招徐凡说这些,但是听他说,也只有声苦笑:“大人,还是指望您当朝鲜中流砥柱吧……属下就是想不明白,圣上……圣上蒙蔽于下倒也罢,李中堂是什样人物,怎也被叶志超这样人蒙蔽?”
徐凡发泄过后,已经好很多。自从权位越来越高之后,他也少有这样失态时候儿。不过这个时候,再还没有开兵见仗之前,并不妨碍他恢复愤青本色——也是他前世最拿手本色。
“李中堂……李鸿章已经是没有退路……他怎能看不出叶志超大言?开始或许蒙蔽,现在也早明白。现在就是他北洋独立挑起这个担子,帝党又视他为眼中钉,只要他大败,随时就可能被分化北洋权势,前后皆敌,他也只有撑着……这个重臣,当得苦啊!”
徐凡脸色落寞,他现在大小也算是个萌芽中军阀,对着这个前辈加上大清第军阀头子,自然有份同病相怜。他站起身来,看着江水:“李鸿章既然退不得,就只有撑下去,他不能戳破叶志超谎言,反而会加大接济力度,说不定还会求上门来,只有通过这里,才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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