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昌猛回头:“住口!”
刘步蟾赶紧拉住邓世昌,他腮骨咬得紧紧,抽抽,倔强只是不动。
“邓世昌!不要以为就你个明白人!也不要以为徐凡就是中流砥柱!这次带你来,当真错!”
丁汝昌脸色铁青,猛摆手,大步走下飞桥。刘步蟾瞪邓世昌眼,长叹声,跟着追下去。飞桥上面,只留下邓世昌站在那里,久久不言不动。深重悲凉神色,只在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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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白龙岛上面乌烟瘴气。
也不知道过多久,丁汝昌才轻轻叹息声:“这……可战?能战?”
他身边站着刘步蟾,陪着提督军门,也不敢离开。闻言只是尴尬笑。这事儿,中堂大人都不管,丁军门你操心个什劲儿啊。就说北洋水师内部,比起陆师稍好,但是自从琅威理去后,也暮气得不像样儿。
丁汝昌用望远镜望望,指着白龙岛上面支起个大帐篷,帐篷外面还是戈什哈林立。如临大敌般护着挂着提督认旗中军帐。
叶志超声势煊赫上岛,短短换乘已经顶不住,短暂停留也安中军帐。北洋水师都看着他家当。床榻齐全,连屏风挂毯都有。金银玉象牙烟枪几十杆,戈什哈们捧凤凰般捧着坛子里面印度马蹄土。叶军门风涛辛苦那久,马上就进中军帐赶紧过瘾。军务事儿也顾不上,就凭这个,还谈什赶紧推进汉城,把徐凡逼走?
“大人,朝鲜内藏诸坊,二万两黄金,已经起运,百余万两白银,大概明日入夜就可以装车装箱,可以向北发运。平壤带来夫子不够,咱们又在汉城就地征募些……盛军赶来,看着哭吧……”
楚万里站在徐凡面前,笑吟吟回报。这些日子,禁卫军做法用句话就可以形容,就是不要脸。朝鲜新任百官,也只能道路以目。屁也不敢放半个,徐凡景福宫前阅兵,着实是吓着不少人。
徐凡点点头,这些手下,抢东西效率倒真是不低。他沉吟下,
丁汝昌身后,却是有另外个声音响起,如铁石相击,声调锵然。
“还谈什战不战?若能自保,都是遥天大幸,中堂派这等劲旅想耀威日本,只怕反而增添东洋人起衅之心!”
说话自然是邓世昌,他也动不动陪着丁汝昌在这里站许久。拿着望远镜,比丁汝昌看得还久,神色也加倍凝重,阴郁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这几句话,丁汝昌听得进去,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于是就站在那里,假作没有听见,句呵斥话也不说。
邓世昌冷冷直说下去:“就算们水师,比他们也强不到哪里去!几次放洋日本,什时候日本船厂都在赶工,或修或造。们水师船坞铁厂,几年下来,都已经冷冷清清!就算中堂,也以为这次必不会战,以为咱们就能吓到东洋人!调度已经失宜,还要将已经在朝鲜立威徐大人所部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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