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就是咱们天,知道不能让老爷为难。您事儿们也帮不上,也确不能再让爹爹事情麻烦你。当女儿,也不能看着爹爹出事儿,就求您,放回娘家趟,会拳有枪,看谁能把爹爹怎样!……要是回不来,徐家祠堂,求老爷给留块牌位,在徐家也没白呆着场……”
说着杜鹃就缓缓起身,红着眼睛要向徐凡拜下来。
逗这老实小丫头,真损德啊……徐凡心里惭愧,赶紧将她扶住,杜鹃纯孝,让他也是感动。
“胡闹!还没
象。有这支熟悉内情新编骑兵队伍,练起兵来就更加事半功倍。
说千道万,归根结底句话儿,他这老丈人队伍。当初虽然是下闲棋,布冷子儿,现在还非得收到手底下来不可。哪怕是真得亲身犯险走上那趟!
看着他在那儿沉思,直忐忑着杜鹃可再也忍不住,颤着声音问:“老爷……爹,爹信上到底说啥啊?”
徐凡眼珠转,顿时就是长叹声儿:“你爹给东北官军盯上!写信来求援呢,瞧着……”
杜鹃大眼睛顿时就汪上泪水,呆呆看着徐凡。当初他爹落在官府手上惨状,她可是亲见,单身潜入北京求托徐凡这素不相识人。当时内心如同油煎火煮情状,现在有时从梦中惊醒,还恍如才发生事情!
她眼前黑,可是转眼就想起就在身前这个最大依靠,徐凡官儿到底多大她是不明白。可是几万人现在都唯他马首是瞻,声令下就能把朝鲜杀个尸山血海。现在除求他,还能求谁?
顿时杜鹃声音就水汪汪,要是背后有尾巴,估计也摇得非常之欢,可怜巴巴扬着小脸看着徐凡:“老爷……老爷……您本事最大。抬抬手,不就能救爹?可就这个爹爹……听宅子里面人说,朝鲜国王看着您都点头哈腰。以后再不在背后说李小姐坏话,也不和洛施姐姐置气,也不争月例银子……”
哦?自己直在外面孤心苦诣练兵带兵,应付危局。没想到自己内宅里面还这精彩?想着陈洛施和杜鹃这两个还没多大小丫头聚在起嫉妒李璇,说不定还为月例争多论少过,徐凡就忍不住嘴角要上扬。李璇带着大堆人过来,开销也大,徐凡也不愿意李璇是他人还用着李家钱,大笔挥,李璇每个月月例八百两,不够再问章渝要——他大盛魁钱票分红每个月就上万两,他生活简单,怎也用不完。杜鹃和洛施现在还是可怜巴巴二十两,怪不得两个小丫头心里不爽呢。
他赶紧咳嗽声儿,继续逗着杜鹃:“……难哪……说破大天去,也只是禁卫军练兵大臣,东北事儿,怎管?现在汉城眼看就要呆不住,泥菩萨过河……”
杜鹃下掩住徐凡嘴,眼睛里面层水气儿,雾蒙蒙。不让徐凡把那自身难保话下半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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