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骧笑容不减,淡淡道:“有中堂办交涉,东洋人还敢和咱们真打起来?你没瞧着徐凡那八千新兵打死那多日本人,现在他们也只是敢办办交涉?更别说咱们北洋这兵船精兵添上去。不够,再加兵,吓也吓死他们。禹廷兄,老哥!您要知道,这次开兵交涉,朝廷可没给咱们拨半点银渣子!都是拼咱们北洋自己老底儿,给中堂争口气……
这
头子不可,朝鲜任兵事,后路粮饷供应,都是莲房代拆代行。大家都是老相识,想必不会给莲房找什麻烦吧?”
大家都是怔,接着哄然大笑,团和气当中,李鸿章笑眯眯起身就回去。丁汝昌嘴里话,自然也没机会说出口。
李鸿章才去,众人就嗡做团迎向杨士骧,这次杨莲房权可重!特别是没捞到机会去朝鲜将领,都忙着去拍马屁。捞个护送军装粮饷,或者后路接应差使也不错阿!杨士骧只是笑着应付两句,就朝叶志超和丁汝昌招手,转身就向后面走去。叶丁两人对望眼,按着腰刀就跟进去。其他人可不敢跟着进后堂,只是在外面议论个不休,久久不肯散去。
到后面花厅安坐下来,厮仆就送上来茶水,杨士骧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就看着这水陆两员重将。
“两位,这次务必给兄弟个面子,漂漂亮亮将差使办下来!兄弟这里,自然不敢委屈两位大哥,中法战事之后,大家都知道中堂憋屈。咱们受恩深重人,这时还不竭力报效中堂?”
叶志超抱拳:“莲房兄,您尽管放心!中堂方略,兄弟都牢牢记着。上岸,就要把徐凡挤出汉城!要让朝鲜上下明白,中堂是给他们撑腰,不让徐凡再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汉城稳,再由南向北,再夺他权。六个月里面,徐凡不垮干净,兄弟从朝鲜游回来!”
杨士骧哈哈大笑,极是满意,笑着又补充句:“对东洋人,要临之以威,但是不要擅自生事!宣扬天朝武力,也就足够……”
丁汝昌只是在边儿默默听着,杨士骧那句替李鸿章争脸,他是完全听进去。可是这次入朝,真就是为对付徐凡而已?
他在那里想心思发呆,时忘记表忠心,杨士骧含笑转过目光看着他,到后来,笑容就渐渐有点僵下来。叶志超在桌子底下捅丁汝昌下,他才反应过来,尴尬笑道:“为中堂老人家出力卖命,属下份内事情,敢不尽心竭力!只是……只是北洋水师大船都有些年久失修,有跑不出最高速度,有船底还没刮……锅炉机器不少也该换……煤也不足,开滦给咱们煤,都是碎渣子,得挑着用!”
说说丁汝昌声音就大起来:“……咱们兵船出去,还得准备和日本水师见仗!他们在添船购炮,咱们几年来船炮未增。要确保饷道,水师还要添百门快炮,开花炮子也要添,这些现在水师都没有!莲房兄,兄弟也就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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