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福托福!多谢各位在这里候着,当真是辛苦。咱们这次来,要给各位添麻烦地方不少,到时候还要多多拜托诸公……大家免礼,免礼!”
荣禄满面春风,自顾自大声招呼,又个个将行礼朝鲜大臣搀扶起来。徐凡只是在后面不动声色打量,这些朝鲜大臣们眼光都躲躲闪闪,既有对清朝派来个接个钦使无奈,又不得不挤出巴结讨好笑容。也许这就是夹缝中小国无奈吧……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朝鲜这大陆边缘弹丸之地,都应该没有自存余地。早就应该被同化到大陆势力当中。历史阴差阳错,反而让他那个时代高丽棒子那嚣张。自己来这里,是不是要纠正这个错误?
徐凡摸着下巴只是不说话儿,任凭荣禄在那
朝鲜,汉城。光绪十九年五月十日。
锣声响亮,马蹄得得。随着汉语肃静回避声音四下响起,大清上国钦差大臣车马队伍,浩浩荡荡在朝鲜首都穿城而过。戴着斗笠,穿着白衣朝鲜民人们跌跌撞撞四下回避。躲避不及就跪在路边,头也不敢抬等候他们过去。
徐凡和荣禄两人相错半个马身,在大群戈什哈簇拥之下。威风凛凛驾临这个藩属国首都。极目四望,这座后世被称为首尔,号称远东国际化大都市城市。还是大半是茅屋。少数木质小楼,点缀期间。街道狭窄,但是人头涌涌。整个城市显出种破败景象。就连远处视线可及之内王宫,都是透着副小家子气。
自从徐凡在饷道事宜上对荣禄全面让步之后,荣禄对徐凡态度,那就是又亲热又客气。这次上国两钦差入汉城,徐凡本来就想轻车简从,拉庆军就奔北方而去。不想摆这个上国钦使威风,但是荣禄非要拉着他路同行,他也只好含笑答应。
和这些釜底游鱼有什好计较?
车马队伍直奔朝鲜奉恩署所在地方而去,这里向是朝鲜藩国接待上国钦使地方。就连朝鲜交涉委员公署,都在奉恩署之侧。这里以后自然也是荣禄这个钦差练兵总办大臣行辕,毋庸多言。
车队摆够威风,就连随行那些旗人宗室子弟,都摆出副英明神武模样儿招摇过市。浩浩荡荡,锣鼓喧天来到奉恩署旁,就看见这里都是些砖木混合,粉刷新建筑。条青石大道直通门口,道中竖着牌坊,牌坊上面是四个大字“东海波偃”。还是康熙时名臣熊赐履手笔。
穿着极类明人衣冠,只是纱衬窄,帽翅短朝鲜奉恩署尹,礼曹判曹,议政阁左右赞成。都按照藩属迎接上国天使仪注,设立香案,躬身控背等候着。
这大队人马才转上道中,乐手顿时开始吹打,几声号炮同时震响。入耳之处,就是这些朝鲜大臣们异口同声汉话高呼:“恭迎上国钦使大人!”
荣禄和徐凡对望眼,笑吟吟同时下马,略微谦让下儿,还是荣先徐后昂首阔步朝那些朝鲜官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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