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伙计轰然声笑,连王五也给逗乐,勒住马笑骂:“就你这家伙嘎!愣头愣脑,当年和二德子是对儿,现在瞧瞧人家二德子,说话做事都稳重不少,你怎不改改?好,咱们歇歇!”
几个伙计都跳下马来,摘水葫芦拿干粮袋,顺便替马松松肚带。四虎嘴还不闲着:“二德子,他是拿自己当钦差大臣小舅子看!据说还在学识字儿?五爷您瞅吧,徐大人练兵朝鲜,二德子准得投效!就连陈虎老爷子,现在最爱事情就是在左右窜门儿,整天说他闺女长得高那是贵相,般人不懂……”
王五想起陈虎老爷子那个扬眉吐气样子,心里笑,问道:“你们不打算去投军?可不拦着。”
四虎耸耸肩膀:“给旗人练禁卫军,谁他妈乐意去?要是徐大人自己练兵,咱们早奔过去。二百多年,旗人大爷
王五这些日子心情不错,但是也有些儿烦恼。
原来他不过是个走镖,有都是江湖上面儿名声。现在走在北京城三街九市,旗汉爷们儿,谁见着他遛弯儿不尊称声五爷?甚至还有些读书人时不时来拜访,说要交交这个义气满天下大豪,跟他学学武艺。不过这些读书人,没个比得上他徐兄弟和谭兄弟。
他给二丫送亲过去,溜达趟南洋,只觉着兄弟做事儿,说话儿,他都没法子帮忙。天气也不适应,热得人抓墙挠心。他自己也认命,自己是个大老粗,在国家大事上面帮不自己兄弟,但是到斩头沥血时候儿,就能看出他王五好处来!徐兄弟做是大事儿,现在他只能拾遗补缺,帮帮兄弟想不到,他又能出把气力忙。
徐兄弟多念旧啊,现在这大官儿,钦差大臣,朝鲜练兵!在北京城也没有打公馆,这些日子在等关防时候儿,还住在他会友镖局老院子里面。整天应酬个没完,但是他想想不对,兄弟这忙,身边缺照顾人啊!南洋那位二串子大家小姐他不好说话,但是二丫和杜鹃,兄弟现在留她们在天津,自己个人在这里熬。欠人家个名分啊!二丫是他看着长大,杜鹃也跟着兄弟出生入死,就算纳妾,也要办事情不是?
陈家老头子还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这个事情呢。
还好不错,他转弯抹脚和兄弟提,徐兄弟表情古怪寻思半晌,最后还是点头:“要办就办吧,那把她们从天津接过来?这仪注事儿满不懂,五哥您多操操心?”
王五当时就拍胸脯:“去接!你在会友住着,忙你大事儿,什媒啊定,接亲送亲,五哥都全包!”
所以他现在风尘仆仆,正在赶往天津道路上。
他带着几个伙计,三个时辰就赶百大几十里路出来!
眼看人马都累得直喘气儿,王五在马背上面还坐得直直。四虎忽哨声儿:“五爷,歇歇吧!晚半晌咱们准定能到卫里,现在再不打个尖,新娘子没接到,接亲人倒先得办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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