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世昌动也不动:“他来做什?听致远旗号就是,这是擅离战位!”
陈金平无奈看看自己大人,知道没法儿跟他解释。现在他还是致远管带,回国之后,因为今天举动,还不知道有什不测之祸等着他呢!
他低头向着舰桥底下发令:“垂绳网,将丘大人接上来!”
来远舢板很快划抵致远,绳网垂下来,丘宝仁这个时候身手出奇敏捷,把抓住,三两下就爬上来。几个水兵想扶着他跳下,都被他挥手推开,溜烟就直奔舰桥而来。
他人还没有进舰桥,就听见他声音:“邓大人,们不能再顶下去。如此举动,朝廷北洋,都有雷霆震怒啊!”
步。
山上炮台地井要塞炮已经升起来,炮口黑森森指着致远来远两条兵船。
在海面上,四条对峙兵船锚链都早已经出水,锅炉升起烟气,通过烟囱阵紧似阵朝外冒。四条巡洋舰炮口互相指着,这近距离,谁炮打中,都是不得局面。
两国水兵都是脸色或铁青或苍白,紧张得嘴里早就没有吐沫。心都像是要从腔子里面蹦出来样,只是盯着对面目标。各种口径实弹已经装进炮膛。枪炮长守在传话筒旁边,都看着舰桥。点火星,似乎就可以将这碧蓝大海点燃!
邓世昌脸上汗珠已经有黄豆大小,挺胸站在舰桥前面,只是向西面望去。丛丛烟柱已经波及到那儿。喧嚣声音,随着烟尘隐隐向这里飘来。
话音才落,丘宝仁已经冲进来,脸色又青又白。身上官服已经湿得跟水里捞出来那样。
邓世昌回头冷冷瞅着他:“已经挂出备战旗号,你身为管带,为什擅离职守?”
丘宝仁摊着手:“邓大人,难道你真想和洋人见仗?这是疯哇!们犯不着和那个二百五钦差起发疯,咱们要听朝廷,要听北洋!”
邓世昌脸上肌肉阵抽搐,声音象是金铁交击般个字个字迸出来:“不管你怎想,是编队长,朝廷和北洋还没解除这个职位。来人哪!将丘大人看起来,因为他不尊军令,擅离职守!挂起旗号,让来远副管带陈荣游击接替职位,备战命令不改!”
两名武装值更水兵大声应是,就来扭丘宝仁双手。丘宝仁用
陈金平站在邓世昌身边,汗水比邓世昌流得更多。浑身上下全部湿透,会儿拿望远镜看看远处,会儿又看看来远。只是下意识不住跺脚:“徐大人在什地方?这如何可?这如何可?”
邓世昌句话也没有,身形动不动,只是看着泗水西面方向。
徐凡,应该就在,bao徒涌向地方。大清二百余年,到这万马齐暗年月,这样钦差,只有这个。
胸口种莫名火焰在邓世昌胸口涌动,烦躁得让他想抓开领口,想下令开炮!
陈金平突然又望向来远:“邓大人!来远又放条舢板泛水,上面好像是丘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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