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如此莽撞?听见你带着会友人去端郡王府上。在下就赶紧飞马去翁中堂那里求信,先生,你怎想起来碰上他们?这位四贝子,是宗室中出名恶少……这些都不说,五哥会友事儿也就是事儿。旗人这个样子,也不是天两天。不过中堂大人听是先生有急,马上就写信,还挑匹快马给……先生真是得中堂大人看重啊。”
他目光炯炯等着徐凡感恩戴德表示,却听见徐凡轻轻哦声,语气古怪。
谭嗣同眉毛皱:“先生,怎?”
那小丫头不知道为什蜷腿,轻轻蹭在自己要害部位上面!听着谭嗣同动问,徐凡苦笑:“在想,二丫这事情,还不知道怎和他老爷子交代呢。小丫头片孝心,怕还是讨不好儿。您看看,这事儿怎闹?”
谭嗣同英俊脸上神色顿时沉,抿着嘴唇给马屁股鞭子。驰开去。徐凡在心底冷笑。虽然不知道你们那位中堂爷为什想招揽自个儿,可是自己就算要找谁投靠,也不会找这位中堂!
京城,就和旗人贵胄,起冲突,很是无谓。”
章渝跟在徐凡身后,神色恭谨。平平淡淡轻声细语。
刚才这个管事出手时候气度惊人,现在却象没发生过什事情样。浑然不顾会友镖师爷们儿看他异样眼神。似乎还是那个不起眼小商人。
徐凡嗯声,没有答话。
自己没有选择留在京城,果然是对。这里是满人根基所在,盘根错节,气焰惊人。想做点事情,掣肘不知道有多少……还是慢慢从外面开始,撬撬这个老大帝国墙角吧。
放在明末,这位就是钱谦易。放在宋末,这位就是蔡元长。搞党争本事等,却半分立身也没有。
和李鸿章结下梁子,就在他现在军机行走掌户部事宜时候。连续六年,海军衙门两银子修造费,购船费都不拨给。慈禧三海工程,却竭力报效。还不都是国防经费?
再说,跟着他抱光绪那条小细腿儿,似乎也不那稳当……
哦哦哦……小丫头你还蹭!
救人,没什可说。要是连身边人都保护不。还谈什将来覆雨翻云?虽然这个目标,还远得不知道在什地方。
怀里小丫头,始终将头死死埋在他胸口。看也不敢看周围会友人。骑在马上横抱着她,双长得眩目腿轻轻起伏。哪怕隔着衣服,还能感到她热热呼吸,还有低低抽泣。
她身体也柔软得不像话。
权位和美人,是男儿事业根基,是男儿事业点缀。虽然……虽然……按照这个时代审美观点。怀里这小丫头,实在不算什美人。似乎还……还……当贼?
马蹄声响,却是谭嗣同从后面赶过来,和徐凡微微点头示意,就并辔和他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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