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见肖覃处理得差不多,就准备过河拆桥地将人催走,不要打搅他和鹦鹉二人空间,好不容易可以有机会破开鹦鹉心理防线,这不比严刑拷打方便得多吗?
随之肖覃才走到门口,外边就站满看完录像佣兵们。
他们伸长脖子确定鹦鹉在房内后,就不请自来,鱼贯而入,挨个上前拍拍肩膀,轻捶胸膛,揉揉手背,试图用听
他给肖覃发条通讯,走到房门口等着肖覃送药过来,不敢走得太远,也不敢让鹦鹉彻底离开视线。
苏越无可奈何地看着白鸽步伐匆匆地走来,先是跌跌撞撞地冲到他床边,像是准备见到他垂死挣扎、命不久矣模样,结果在仔细观察过腹部那条并不严重新血痕后,白鸽差点发出咕咕怒吼。
他回头朝赵青道:“这就是你说情况危急?”
赵青耐心解释道:“只是抱抱他,就把伤口弄裂开,万还想做点什,那岂不是血流成河?觉得有必要事把所有伤势检查遍,该治疗就治疗,别遗漏掉边边角角。”
肖覃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还想对他做什?”
苏越无奈道:“团长,还是叫鹦鹉吧。”
赵青从善如流地改口,道:“鹦鹉。”
说完后,他重新把鹦鹉给拷在床上。
苏越:“?”
赵青也不想锁着他,但这新兵蛋子看着就不像是会安分模样,总不能直这样压着鹦鹉,把人压坏怎办?
赵青淡淡地移开视线,道:“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上纲上线。”
肖覃揉揉眉心,道:“团长,你最好克制点,不要欺负鹦鹉现在不能动弹,也不要怀疑职业素养。”
他手脚麻利地给那条细小伤痕上药完毕,又将其他伤口都检查遍,确定恢复良好后,才直起腰来,和苏越叮嘱道:“你别任由团长乱来,该喊人就喊人,就算是战俘也有人权。”
他顿下,想提几句那个训练录像事情,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他选择沉默地拍拍苏越肩膀,安慰道:“无论如何切都过去,好好当暗鸦俘虏,争取早日将功抵过。”
苏越没想到白鸽会冷不丁冒出这句,像他这样无用之物,竟还会地方愿意收留,还会有将功抵过机会?
赵青拍拍他脸,道:“乖点,去把白鸽叫来,你身上伤口又裂开。”
苏越不是很适应团长这些小动作,他垂眸看眼腹部处那道新增细微血痕,再慢点都可以自动痊愈,他道:“只是刚才挣扎时候崩掉点血皮,没什要紧。”
赵青给他个难言眼神,道:“你以前也这认为吗?那些伤都是无关紧要,放任不管?”
苏越怔下,对他来说重伤才需要治疗,轻伤连上药都嫌麻烦,A级体质本就可以无视掉这些轻微细小伤口。
赵青将刚才弄乱衣服轻轻合拢整理下,道:“没关系,以后你不管,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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