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韧看着白简温和
眼神，在脑子中组织好
措辞，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处异常。
“你是说，赵丰满是无辜？”白简笑笑，靠近沙发里。
“不是。”李韧低下头。
“
明白你意思，”白简拇指抚摸过受伤那只手手背，“你知道为什
莱斯岛人鱼神像是白色鱼尾吗？”
李韧张张嘴，憋出
句，“不到百岁。”
但还是忍住。
如果没有白简在，就没有人能安抚斯悦。
他们几乎算是共生。
他更加不可能对斯悦使用镇静剂，那是对待病人和野兽东西，不管是李韧还是白简，都没有往这条途径上想。
白简这样想情有可原，他是斯悦伴侣。
张嘴咬白简。
虽然只是还没成熟人鱼尖牙，但斯悦下狠，还是给白简咬出几个血窟窿。
李韧在第二天，胆战心惊地给白简手背上这两个血窟窿消毒，上药，包扎，“斯悦现在体内人鱼基因肯定不止八岁，他会咬人，可能已经十四五六岁。”
“这是人鱼脾气最大最古怪时候，白简先生您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
“您现在本来就是在用自己身体滋养着他，他又是白色人鱼，越罕见，越厉害，也越凶狠，”李韧眼神复杂，实际上就算斯悦还是人类时候，也不是特别好惹，“他要伤害您，实在是太简单。”主要是，白简先生不还手。
而莱斯岛事件已经过百多年，那会儿李韧都还没出生呢。
“人鱼神像之所以是白色鱼尾，是因为白色人鱼拥有其他人鱼没有神性，早在老师之前，莱斯岛人鱼神像就是白色人鱼。”白简笑意浅淡，“阿悦会是白色人鱼，同样感到意外，但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还是人类斯悦，就拥有着人鱼和人类都没有天真热烈情感，他富有情感，正义良善，人鱼基因会挑
但李韧是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斯悦现在算是他半个同类，可能是因为别什原因，他觉得斯悦人挺不错，比很多张口闭口人鱼是畜生人类要好多。
他收拾着桌子上医疗箱，动作猛然僵下，他想到，赵丰满离开白家宅邸前天晚上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意识不清样，等反应过来，已经戳斯悦脸。”
李韧慢慢直起腰来，不知道要不要和白简说。
白简见他神态异常，主动问：“怎？还有话要说？”
白简从李韧手中将纱布接过来，自己圈圈，漫不经心地缠绕在伤口上，“你明白，制止他，他只会更,bao躁。”
李韧不说话。
因为白简先生没说错，小人鱼脾气大，你越不让他做他越要做，越要和你对着干，进入青春期小人鱼更甚，简直都是点就燃炮仗。
所以人鱼启蒙时间晚，在学校里还经常与同类打架，初中阶段，寻衅滋事百分之七十都是人鱼。
李韧差点说出“要不您给自己上副盔甲吧”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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