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仰起头，“
牙，你看看，是不是歪
？”
白简还没走过去，他就把嘴长开。
白简去洗手，擦干水之后走到斯悦面前弯下腰，斯悦眯着眼睛，看见光落在白简身后，白简成
道模糊不清
虚影，身旁百合花丛被风吹得摇来晃去，部分花苞深埋枝叶中，悄然盛开，香气幽微。
人鱼体温很低，斯悦以前有些适应不，现在当然也没适应，现在是他体温在下降，所以人鱼低体温不会再对他造成太大刺激。
白简拇指探进斯悦口腔，不小心刮到斯悦舌尖。！
温荷没好气地说：“才多大，又是哎哟又是扶着腰。”
要是变成人鱼，斯悦这年纪，还真算得上是小，未来还有好几百年要过-
斯悦换完衣服，从林姨那里讨块带皮蜜瓜拿在手里，径直去会客厅，在偏门台阶上蹲下。
百合长势旺盛，枝叶繁茂，长到成人腰高，每枝花杆上都有三个圆鼓鼓即将盛开花苞。
白简听见门口方向声接声清脆“咔嚓”声。
百合，手上拿着把剪刀，走进来，“谁受伤？”
李韧眼皮抖下。
斯悦回过头去回答白简，“抽血，动下，把针别出来。”
斯悦给白简看自己裤子上血，斯悦穿着条白色针织长裤，上边落几点红，已经晕开。
白简扫眼李韧，李韧虽然没抬头，但是能察觉出来，他感觉自己后脑勺头皮都被白简这眼给扫掉，天灵盖也给掀开。
斯悦瞪眼白简。
白简忍着笑，“抱歉，你嘴再长大点。”
斯悦现在没法回答白简，啊下，努力让白简可以探查到自己牙齿是不是歪。
白简弯着腰，歪头，“不是歪。”他说。
他拇指按在斯悦牙齿上，从中切牙往左右数，第三颗，人类把它叫做尖牙，但齿面是平整，人鱼也叫
他站起来，看见斯悦蹲在门口啃蜜瓜。
皱下眉，“能消化吗？”
从起床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斯悦已经往肚子里塞三个成年人吃完都费劲大量食物，且冷热不忌，荤素不忌。
“不知道，反正直都能吃得下。”斯悦咽下去满口清脆甜爽蜜瓜后，顿顿，伸出舌尖顶顶牙齿，秀气眉毛皱成团。
白简放下手中竹竿和细绳，“怎
？”
李韧抿着唇，还好斯悦性格和白简先生不样，虽然能料想到，斯悦以后肯定也是招惹不起人鱼，但至少，斯悦年轻，勉强算是同个年龄段。
和白简先生不同，他们这些不到百岁人鱼，与白简先生……完全不是个世界里，面对白简先生时，总会产生种面对老祖宗错觉。
“检查结果下午就能出来。”李韧说完，将采血管和其他仪器全部取走，堆在推车上，推着车麻溜地回自己工作间。
温荷这才过来，扒拉斯悦下，“赶紧去把脏衣服换下来。”
斯悦应声，站起来时候扶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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