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闷头吃着，他吃
会儿，周文宵才问道：“白简先生他……还好吗？
听说每次月圆
时候他都会有些不舒服。”
“月圆？什
月圆？”白鹭头也不抬，“晚上都在睡觉，没注意过。”
办公室里灯光明亮，周文宵耐心十足。
与白鹭是没办法绕弯子说话，周文宵开始就清楚。
“是听说，白家先生在多年前受到人鱼始祖诅咒，所以他永生，是吗？”
斯悦本来不应该注意到这个细节，但前不久他曾在会客厅搜索关于莱斯岛下午资料，其中有个网页，那个作者写关于始祖与他爱人文章，其中有篇配图，就与周文宵办公桌桌面上相框里照片，是模样。
座岛屿，翻涌白色浪花，翱翔白色海鸟，海岸上巨大棕榈树，天际湛蓝得仿若块玻璃。
斯悦以前没这高警惕性，也不会注意到这细节问题，哪怕是样将全部注意力都分给周文宵与白鹭对话上，他现在也能够分神去关注其他地方。
斯悦掏出手机，给那张相框，拍张照片。
白鹭喝完牛奶，伸手将周文宵把很多电极片贴在自己手臂上，腿上，脚踝上，仪器电子屏幕上出现许多他分辨不清波段。
程珏过快十分钟才回复。
[对啊，前两天换，上个哑巴说是辞职，他说干不保安这活，所以就换人，走时候老师还说结算整个月工资，直喊坑人。]
[……]
过这会儿，白鹭已经走进周文宵办公室。
路上，不少人和白鹭打招呼，白鹭因为紧张，都表现得很冷淡。
白鹭抓着薯片手指抖抖，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见他不回答，周文宵就知道答案。
或者说，他本身就知道答案。
“白鹭，可以帮助白简先生解除诅咒，白简先生受人敬重，同情他，但是有条件，你能帮提取到白简先生血液吗？”实验进行到现在，屡次失败，志愿者所剩不多，保安换得太勤也会引起外界注
“你心跳很快哦。”周文宵推推镜片，笑道。
“才坐下呀。”白鹭眼睛也不眨地说道。
周文宵看着白鹭，在他对面坐下，从茶几底下拿出几包零食，“吃薯片吗？”
“吃！”
周文宵撕开薯片包装袋，递给白鹭。
不过当面对人是周文宵时候，他状态登时就改变，斯悦不知道是白鹭演技卓越还是受到基因影响，令他下意识地觉得周文宵有亲切感，下意识地信任与依赖。
周文宵给白鹭倒杯热牛奶，让他坐在沙发上，“这两天感觉如何？”
他办公室连接着隔壁整个屋子仪器与设备，他从里边推出来台，穿好白大褂，开始给仪器做开机等准备工作。
“很好呀，都不疼，而且也没褪鳞。”白鹭捧着牛奶，口气喝半杯，咂咂嘴，好喝。
手环镜头正好对着周文宵办公桌桌面，上边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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