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长鳞片
时候会疼吗？”
“不会。”
“最开始
斯悦不是很喜欢甜，如今就更加不喜欢
。
哪怕是加水果和面粉，也压不下牛奶那股腥味，更何况，面粉那
干，但斯悦不好直接拒绝白鹭，白鹭太热情，他接到手里，用叉子切
小块喂进嘴里，听白鹭说几分钟话后都没能成功咽下去。
“二哥好忙啊，他说好陪
吃饭，结果个电话就把他叫走，阿悦，你说，这是不是事业心太强啊？”
“阿悦，发现你比刚到这里来时候要变帅，是怎回事？”
“阿悦，你尾巴长出来吗？是不是很痛呀？”
“……”
主屋灯猛然被拍亮，斯悦被突然亮起来灯扎下眼睛，他回过头去看，发现门口站道黑色身影。
黑影走进来，走进光亮里，斯悦也适应现在亮度，看见进来人是白鹭。
“你们怎不开灯呀？”白鹭手里拎着几个牛皮纸袋，“二哥临时被经纪人叫走，不能陪吃饭，他给买好吃，让自己回来。”
白鹭丝毫没有打扰斯悦和白简意识，他走过来就紧紧挨着斯悦坐，“好累哦。”
有任何好处。”
白简为斯悦考虑得处处周到。
“那你呢？”斯悦怔然几秒钟，“没你能行吗？”
他狐疑样子像只傲娇猫咪。
“能，”白简笑着回答道，“以前都是这样过来。”
“真是白色吗？和你上次脖子上鳞片是个颜色？”
白鹭问得停不下来，他有百万个为什。
斯悦弯腰将嘴里已经融化奶油吐到垃圾桶里，抽出纸巾擦嘴，“你怎这多问题？”
“好奇嘛。”白鹭吃蛋糕不用叉子，直接用双手捧着啃，啃得半张脸都是奶油和面包屑，“阿悦，你这段时间转换时候，有没有很难受？”
斯悦喝几口水，漱掉嘴里那股冲到天灵盖奶腥味儿，才慢悠悠回答，“觉得还好。”反正疼过后他就忘。
白简站起来，“还有工作，阿悦，你早点休息。”
斯悦点点头。
白鹭看着白简离开背影，捂住胸口，“哥刚刚是不是不对劲？”人鱼对气味很敏感，不是人类嗅觉可以嗅到，更加不是传统意义上可以用文字描述形容味道。只有同类之间才能分辨出。
“压得有点闷闷，先去对面坐。”白鹭拔腿就跳到斯悦对面沙发上，脸色转换过来，“阿悦，真佩服你，你居然不怕哥。”
“喏，给你，小蛋糕。”白鹭从口袋里掏出块切角千层。
“以前百多年，都是这样？”到底是怎样，其实斯悦也不清楚，上次白简在月圆时摆满桌子章鱼触手，就已经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不仅是触觉，各种觉，都在那晚被冲击到，
白简挑挑眉，“阿悦这是什表情？”
斯悦摸摸脸。
“你在同情？”
斯悦否认道：“不是同情，就是觉得你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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