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珏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主持人是学生会主持人队
，平日里有什
活动需要主持都是他们负责主持，这次也不例外。
两个男生，两个女生，风格各不
样。
斯悦支着下巴，惊异于自己居然能隔着这远辨认出四人物种，只有个女生是人类，其他三个都是人鱼。
不过也不奇怪，本来就是人鱼医学院，人类学生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程珏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在家里也查过相关资料，尽管全都是些失败实验案例总结，但毕竟都是经过科学实验过总结得到，那些资料上面着重提过，转换期间人类对周遭环境变化很敏感，免疫力和抵抗力是同时下降。
“你进行到什阶段
？会容易感冒吗？”程珏上下左右各种打量斯悦，“你现在是不是挺怕冷？
们学校好多女生都已经在穿裙子。”
而斯悦还是卫衣长裤。
虽然很帅气，可看着也很闷很热。
“还好，”斯悦舌尖顶着水果味儿糖，眼睛看着舞台上酒红色幕布上用白纸剪出来行白鸽，“没什感觉。”
[你说第三者是。]
程珏看着手机上弹出来消息，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样子。
他从拥挤走道里路挤过来，评委席老师还没到，位置大部分都是空着，他很快就穿梭到斯悦跟前。
“你来怎也没和说啊？”程珏小声说道，本来他想大声说，但白简先生也在，他就显得含蓄点儿。
他说完后，不满地伸手拽拽斯悦衣袖。
开场节目下个，就是领导们给白简准备个人节目。
不像学生能穿各种风格来显得自己青春活泼，领导兼老师们穿着深色职业装，动作虽然不整齐但很热情，走位虽然不熟练但也算有朝气。
方面，逗学生开心，和学生打成片，另外方面，
除几次因为外界陡然刺激而产生影响，斯悦好像没感觉到特别明显变化，包括医生说可能产生系列副反应，感冒是家常便饭之类……可能是还没到时候吧。
“那你怎不肯上台表演，告诉你哦，学校论坛里都已经提前给你建个投票楼，因为晚会不是还有个最受欢迎节目奖嘛，这个奖是在场学生用微信扫码投票，人票，实名制，结果你居然撂挑子。”程珏挠着头，“不过无所谓，反正不投给你，就投给们班。”
斯悦：“开始没打算来，白简出门硬跟来。”
程珏很难将斯悦与“死缠烂打”联系到起，更加难将白简先生与“吃死缠烂打这套”联系到块儿。
“快开始，”斯悦朝舞台方向微抬下巴，“快回自己位置去。”
紧接着，就收到白简先生若有似无瞥。
“……”
斯悦撕开颗糖，从口罩底下塞进嘴里，“突然想来看看，在家呆得太无聊。”
“你戴着口罩做什？装酷吗？”
斯悦看眼四周，“人太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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