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斯悦手指底下
鳞片变得多
些，他歪头，想要看看白简耳后鳞片。
会客厅没开灯，黑色鱼鳞出现在斯悦视线内。
斯悦手指颤，心
白简含笑看着斯悦，任他为所欲为。
“白简，你上大学时候是不是很受欢迎？就和
样受欢迎？”
“还行，没关注过。”
斯悦有些怅然若失，“要是见过二十几岁你就好，但想想也不可能，几百年前……”
“你要是想，以后们可以更换身份，起去上学。”白简凑过去，轻轻咬口斯悦鼻尖。
斯悦口腔温度在下降，没有之前那样炙热。
他不太会接吻，动作有些横冲直撞，亲会儿，自己满足就打算撤，白简捏着他下巴抬起来，“礼尚往来，该吧？”
斯悦被把抱起来放在门边刚好及腰高柜子台面上，他刚好保持与白简可以平视高度。
白简亲得要比斯悦要有力道和深入许多，牙关被撬开，完全没办法合拢。
斯悦耳后出现鳞片，耳鳍悄然竖起来，像警惕兔子耳朵，只不过没那样长，更加精致，有点像片状白珊瑚。
简之间已经爱情消失，转为亲情老夫老妻。
他是说真，说完之后合上书，把笔丢进笔筒里，就准备要离开。
白简看着他流畅动作，显然是模拟过无数遍。
白鹭把入夏又唤出去，陈叔在其他屋子忙活着，客厅里四下无人。
白简上前步，捏着斯悦手腕，把人拖向会客厅。
有点疼。
斯悦有些好奇，“可是你看着就很老啊。”
“……”
斯悦见白简眼底笑意变淡，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急忙纠正，“不是老，你看着太沉稳，太有内涵，太优雅，太他妈完美……”就是，完全不可能是个学生，不过斯悦也没见过白简穿学生那些花里胡哨款式，所以也不太敢确定，他只是直觉这样觉得。
白简见斯悦语无伦次，哑然失笑，“明白你意思。”
从耳鳍抖动能看出主人情绪。
白简失笑，将斯悦推开，指腹抹掉他嘴角唾液，“耳鳍冒出来。”
斯悦抬手摸摸冰冰凉凉耳鳍，“你怎
没出来？”
“只有不成熟小人鱼才会这样不受控。”白简看着斯悦脖子上零散几片白色鱼鳞，移开视线，“你觉得不公平？”
“想知道你不成熟时候是什样子？”斯悦伸手去摸白简耳后，虽然没有耳鳍，但是有很明显鳞片，冰冰，手感很好，斯悦摸遍又遍，上瘾似。
“不想学习。”
“好困。”
“跟你说，是不会陪你办公，开会也不行，太脆弱，就是小说里陶瓷娃娃，麻烦把捧在手心里。”
斯悦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被拽进会客厅，不用白简把他甩向墙壁或者沙发，他主动攀上白简肩膀，凑上去亲白简嘴巴。
白简张开嘴，任斯悦将舌尖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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