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不信也得信啊，江家自己都这
说，别人还能说什。”
他说完后，仰头看向蒋云，“哎，你说，江识意是不是疯
？
觉得他咬斯悦朋友都还挺正常，杀自己亲爹，这得下十八层地狱用滚油炸吧。”
蒋云嗯
声，“是不正常。”
白简继续摆弄自己
茶具，顺便解疑
斯悦转着笔，“般般吧。”
杨乔下午来补课。
同时也带来好消息-白鹭血液初步检测，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尾巴构造还在缓慢愈合，有在往好方向发展。
但更深层检测需要更多时间-
“白简先生，江进过世，葬礼时间已经出来。”蒋云站在白简办公桌前，桌子上茶具多得令他感到眼花缭乱，可能是因为他功力还不到家，活得还不够长，实在是理解不白简先生每天花两个小时煮茶爱好。
“你现在，感觉怎样？”斯悦想到昨天杨乔说白鹭很奇怪，白鹭现在脸色很好，胃口也不错，他凑近闻闻，身上也没有腥臭味。
“很好啊，尾巴比之前感觉要好。”
斯悦坐起来，靠在椅子上，忽然问道：“你还记得你是怎被白老爷子捡回来吗？”
“没有印象，只记得在这里事情。”白鹭很努力地想，也没有想到。
“那时候你多大？”
“睡够嘛……”白鹭尾巴在水里甩来甩去，“你怎还没睡？”
“找妈说会儿话。”
“那你怎不找说会儿话？”
“这不是正在说？”
“不算。”
不过看着确赏心悦目，味道也好闻，但他和蒋雨也确实学不会。
蒋雨在旁接过白简递过来茶，捧着杯子小口喝着。
白简用棉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夹取茶叶木质镊子，漫不经心说道：“对外界，他们是怎说？”
蒋雨抢着作答，“就是说摔死，正好脑袋着地。”
“他们信？”
“被爷爷捡回来时候就已经五岁。”
“那你为什会对之前事情没有印象？”
“可能是因为，脑子发育不好。”白鹭敲敲自己脑袋，“所以就不记得。”
斯悦缓慢地点点头，这也能解释得通，白鹭尾巴发育不良，间接导致他脑子比其他人鱼要笨，他自己也说过，他是智障，所以不记得很多事情，好像也很正常。
白鹭还是趴在桌子上，太阳照在他眼睛里，显得亮晶晶，“阿悦，你鳞片真太好看，在太阳底下好像都在发光耶。”
陈叔从厨房端着托盘，托盘里是烤土豆和烤鱼，表皮焦脆，他看见斯悦，主动说道：“阿悦少爷要起吃点吗？”这是给白鹭准备晚餐，他醒来就喊饿。
斯悦：“不，去睡觉，明天下午还要补课。”
白鹭依依不舍地对斯悦说拜拜-
翌日，斯悦趴在桌子上看书，他看着手背上不知道什时候出现白色鳞片，用指甲去抠，立马疼得他嗷嗷叫。
白鹭趴在他对面，“这是能随便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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