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合上书，
只脚蹬在白简
膝盖上，漫不经心说道：“人鱼王子劈腿
，人鱼公主把他尾巴撕成两半，
学到，以后要是你也和他样，也把你撕成两半。”
听起来就很疼。
“那如果是你呢？”白简手掌圈住斯悦脚腕，笑着问道。
斯悦从不认为自己会做这样没品事情，他笃定道：“不会。”
白简点点头，“不会就好。”他说完后，极为温和地笑笑，“如果阿悦也做这样事，就把阿悦关在楼上水池里，让你再也见不任何人。”
时间到。
视频被毫不留情挂断，周阳阳絮絮叨叨戛然而止。
周阳阳呆住，他对站得笔直萧暗破口大骂，“你好歹提前知会声啊，你们研究所人都是机器啊！”
斯悦看着黑下来屏幕，有些懵。
白简过来倒茶，慢悠悠说道：“研究所规矩严明，估计是不能聊太久，休息不足对你朋友身体也有影响。”
消毒过后会给你。”斯悦说道。
周阳阳愣，“他们组长说不给。”
“估计是没和你说清楚，”斯悦在会客厅里沙发上躺着看书，看人鱼世界里童话书，“他们不会没收你手机，但你之前所有物品都需要消毒。”
斯悦自己没发觉，他现在和别人正经说话时候，都带点儿神似白简语气。
周阳阳果然被安抚住。
他温和语气，认真表情，让斯悦愣下，斯悦试着收回脚，却被按住。
“你认真？”斯悦挑眉。
“开玩笑，”白简继而又笑道，“不过是不是开玩笑，取决于阿悦你会不会背叛。”
斯悦表示理解。
“在看什
？”
斯悦把封面给给白简看，“人鱼公主和人鱼王子。”
“……”
“学到什？”白简把斯悦从沙发上拽起来，坐在他对面，这是斯悦自己在书架底下翻半天，翻出来童话书。
斯悦能感觉到周阳阳心底恐惧，任谁亲眼看着自己身上肉点点腐烂，都会感到恐惧。
但他不会直接说出来。
“你有时间要来看啊，带着郑须臾起。”周阳阳依依不舍。
“好。”斯悦答应道。
整整个小时，斯悦都在听着周阳阳抓到江识意之后要怎样残忍地剁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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