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缓缓退开，拉开距离，眸子漆黑不见底，他低声问：“阿悦猜猜，
为什
总重复
个
白简细细密密
吻像网样笼下来，“还要继续去学校和研究所吗？”
斯悦咬
白简舌尖口，点头，“去啊，不过学校可以少去，但是研究所要去。”
“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之后就不去。”斯悦想得很明白，只要确定和白简无关，那就与他无关。
白简漆黑眸子片幽暗，实际上现在每天，他都无比确信自己要比斯悦煎熬，在他看不见地方，斯悦去到他视野范围之外，他都会很担心。
“那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先上楼。”温荷不再打扰两人，她行李早就有人拿上去。
看见温荷离开，想到中午她和自己说那些，斯悦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肯定很难过，等会去看看她。”
“她是很讨厌在别人家过夜，她有洁癖，规矩又多，觉得在别人家里不自在，放不开，”斯悦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觉得如果因为妈哭话，别人不能笑话。”
白简抬手捂住他眼睛，掌心沾到几滴滚烫泪珠，“没人要笑话你。”
荷面前杯子里添上热水，期间，他不露痕迹地扫眼斯悦耳后——那里贴着张很平平无奇创口贴，什也看不出来。
斯悦抬手按住白简手腕，“你叫妈什？”
白简看着斯悦眼睛，“温女士？”
斯悦手指用几分力。
白简笑得有些纵容，他看向温荷，“母亲。”
斯悦抬头瞥眼白简，“你怎总重复问这个问题，要是不舒服会说。”他边说，边把爪子伸到茶几果盘里拿草莓。
好大，好红，看起来好甜。
他手还没碰到草莓。
头发就被人鱼伸手抓住往后拽，头皮紧，斯悦眼睛睁大，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近乎凶狠地吻住。
人鱼舌尖探进咽喉，将他口腔里唾液汲取得干二净。
斯悦没去拿走盖住自己眼睛上那只手，慢吞吞说道：“白简，要是转换失败，你记得，给妈养老送终，还有爸，主要是给妈，妈比较重要，爸也还行，看他之后表现吧，要是他还傻逼，你就把他骨灰扬。”
他几乎语无伦次。
白简揽住他后颈，把人直接拖到自己跟前，“不会失败。”
“可是风险很高。”
“活着每天，都会面临风险。”
温荷愣下，随即巴掌拍在斯悦捉着白简那只手手背上，看见斯悦缩回手，她低声呵斥，“不懂事。”
斯悦看着桌子上两杯茶，犹豫下，捧起白简，边喝边说：“本来就要这叫啊。”
白简也没说什。
斯悦把他杯子里茶喝光，递出杯子，他又给添上。
温荷看着两人相处模式，算是明白为什才两个月不到，她儿子就鬼迷心窍地要变成人鱼。白简对他太好，太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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