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点点头。
“那很优秀啊，”对方夸得情真意切，顿
几秒，他又说，“是这样
，
知道你们学院给你们都配备定位仪，所以需要提前和你们说
声，实验楼有切磁设备，在限定区域内，你们定位仪是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等出去之后就好，另外，上班时间是不允许携带手机，进入实验室内之前需要过安检。”
比想象中要严格，工作环境虽然破，但规矩点儿都不比七所少。
“平时你们没课就能过来，但周六周日这两天必须有天得过来学习，知道吗？”周文宵语气很温和，像是在和小朋友说话，“下次你们来时，再带你们去见见你们老师，他们两位这两天去五所帮忙。”
所长比他们想象得要年轻许多，看着不过三十岁出头模样。
头发往后抓得很整齐，丝不乱。戴着很有学者味道细边框眼镜，白大褂丝褶皱也不见，气质优雅干净。
“两位同学，进来吧。”周文宵笑得很温柔。
程珏已经被蛊住，他没想到这
破破烂烂实验大楼里竟然有这光风霁月所长，没白来。
保安在外头等，等会还得由他送两位学生伢子离开。
和塑料袋，包裹得相当严实。
再想细细查看，个身材高大员工挡在他跟前，不悦地扫斯悦眼。
斯悦没看他，转身跟着保安进电梯。
保安按下最上面楼层。
“在三所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因为有活干，刚来三四天，还进实验室帮忙拿过刀子呢，”保安很骄傲地说，“太缺人，个人得干三四个人活，有时候咱们所长还会到食堂帮忙择菜。”
之后，周文宵又问堆有没，问得很仔细，斯悦回答得很小心。
“课余时间都用来学习话，会影响你们谈恋爱吧？”周文宵含着笑，给程珏空水杯里又加满
所长办公室装修得并不奢华，也没有电灯，用还是烛火。
沙发是木质，还未到夏天，又在上边铺薄薄毯子，四周都是书架，能看见柜子，桌椅，都放着各种书籍，中央办公桌上放着盆长势非常好兰花，就是没有花。
斯悦往落地窗外看眼，很奇怪，天光找不到，办公室也没有日光灯，这盆兰花是怎长得比山野里还要茂盛葱郁？
周文宵给两人倒热水，简单地询问两人些个人资料之后，笑容变得更柔和些，“阿悦是人类？”
他语气亲切。
斯悦：“……”
顶楼视野很好，可以俯瞰长水区整个区，也赶紧亮堂许多，照明灯也不是绿色。
隔着段距离便放着盆绿植，绿植上挂着名字年龄以及上次浇水施肥时间，能看出它们主人是位很是温柔细致人。
保安叩响走廊尽头扇黑色木门，等待差不多好几分钟，门才从里边被打开。
斯悦揣在兜里手指动动，在程珏说声“所长好”之后，他跟着淡淡地说：“所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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