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是用手指硬抠干净
。
“红色，红色好看。”
斯悦想象
下自己有条红色尾巴，光是有尾巴已经很奇怪，还是红色，他跳起来，“
不要红色。”
不站起来还好，这猛然站起来，斯悦动作僵，冰凉黏液顺着腿淌下来，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穿是牛仔裤。
不顾白鹭疑惑目光，他转身往楼上跑，“先上楼去洗澡，明天见。”
白鹭：“？”-
“……”斯悦脑海中出现上次月圆时，白简黑色尾巴，他合上书，说道：“喜欢黑。”
“那不行！”白鹭立马喊出声，“虽然颜色越浅越稀有，但是黑色是不属于这个属性范围内，只有莱斯岛上人鱼是黑色尾巴，不过莱斯岛上人鱼都死光，只有哥，就算是通过哥转化成人鱼，阿悦你也不可能变成黑色。”
斯悦只是觉得黑色比较酷而已。
不能变成黑色也没关系。
“除黑色呢？”白鹭害羞地眨眨眼睛，“阿悦难道不想变成和样颜色吗？”
能会变成怪物。”
不知道为什
，白鹭说到怪物时候，脑海中闪现出之前在船上看见那个玩意儿，那就很像怪物。
“上次不是还和你说过，变成滋养体不是那简单，不是所有人鱼都和哥样，他们只是普通人鱼，人类基因也没那脆弱和容易清洗。”
“不过阿悦你可以放心，哥不会让你出现任何意外，他把你变成人鱼都是洒洒水啦。”
斯悦：“……”
人鱼蹼爪黏液是透明，粘稠度自然高过于水粘稠度，滑腻潮湿，还能拉丝。
斯悦站在花洒底下，食指和拇指之间拉出道长而粘稠丝，他仔细观察着，想要找不同，等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时候，他甩甩脑袋，赶忙把东西都洗掉。
手上好洗，里边不是很好洗，他没经验，只能把花洒拿在手里对着冲，人鱼黏液牢牢黏附在内里，不为所动。
斯悦觉得自己之前是在白担心，人鱼黏液根本不是那轻易就能漏干净。
它和它主人样，有着极强占有欲。
“紫色？不想。”斯悦想都没想就否定这个假设，“太闪。”
“绿色？”
“绿色不好吧，感觉怪不吉利。”斯悦说道。
“蓝色呢？”
“在海里会不会隐形？”
“所以你身上味道，就是因为被灌入ty吗？”白鹭问出这个问题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只为求证。
斯悦淡淡地“嗯”声，对面坐不是白简，他也没那容易就害羞。
“好开心，以后阿悦和就是同类，”能看出，白鹭是真高兴，他参加白媞葬礼之后，就很害怕身边人离去，其他人都还好，都是人鱼，可阿悦是人类，他注定会比他早去世，“不过阿悦，你想好变成什颜色吗？”
斯悦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这还能自己选？”
“不能，”白鹭摇摇头，“就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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