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里特别后悔，因为实在是太丑
，连温荷都说“不忍直视”。
具体到底有
斯悦
手指慢慢从白简耳鳍上收回，他舔舔湿润发麻嘴唇，“你这是无师自通？”
“算是。”白简理理斯悦有些凌乱睡衣，甚至还帮忙扣好不小心散开两颗扣子，抻平衣摆，动作温柔体贴，“阿悦挺白。”
斯悦：“……”
“
是遗传妈，没办法，晒不黑。”上高中那会儿，他和周阳阳他们几个
起去沙滩上晒小麦色，最后没晒成功，还专门去美容院，周阳阳都能把自己折腾成小麦色，他则是在浪费钱。”你也挺白。”斯悦嘀咕道，而且人鱼都不会脸红，他每次都想看看白简耳朵后面有没有出现鳞片，或者摸下也行。
到该睡觉时候，白简很自觉地去沙发上。
空气都仿佛跟着在升温，将人理智都煮得开始沸腾然后蒸发殆尽。
斯悦看着眼前本来清晰水滴状壁灯变成片模糊却发着光马赛克，人鱼唾液是凉，像低过常温水温度。
白简将人控制在怀中，亲吻着温暖柔软嘴唇，秀致窄挺鼻梁，神采奕奕眼睛。
片潮湿却又滚烫气息笼罩斯悦。
白简之前洗过头发，没完全干，发尖水在到无法承受重量之后滴落在斯悦脸上。
分糜丽。
斯悦舔舔嘴唇，眸子乌黑，有些不好意思地红脸，但还是保持着积极学习心态，“那要怎样？”
“你教？”
“教你。”
斯悦略含期待地看着白简。
斯悦欲言又止。
其实他睡沙发也没关系。
幸好套房内沙发够大够宽，比普通尺寸床也没有小太多，而且靠着观景窗，转头就能看见海面，条件也不算太简陋。
但斯悦没睡好。
风吹动海面，海面泛起波浪声音让他不停做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人鱼，但却是最丑那种，丑到出不门，丑到上热搜，丑到要记载在人鱼历史中。
斯悦鬼使神差地，伸手捏捏白简耳鳍尖尖。
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冰冰凉凉，但是手感不错，而且有搏动，不像人类耳朵。
白简低头咬斯悦口，口咬在下颌处位置，和人类牙齿不同，人类齿面是平整，哪怕咬住磨也不会感觉到不适。
但人鱼犬齿被斯悦动作给刺激出来，只是咬住，斯悦便觉得疼。
更别提还被磨下。
白简用微凉指尖点点斯悦下唇，语气温和，“过来。”
斯悦顺从地朝白简挪近点儿。
下秒，白简就掌住斯悦后脑勺吻过去。
斯悦还没反应过来，可能是主人神思还处于茫然期，他表情很乖巧，显得很温顺，被白简轻轻咬痛唇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哪怕是白简这样儒雅老绅士，也无法完全摈弃基因里兽性基因，更何况还是在感情这种事情上，他侵占欲和控制欲只会比人类和普通人鱼还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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