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白鹭不懂这些，他继续问之前
问题，“你不害怕吗？”
“
可是怕死
呢！”白鹭表情夸张。
“……”斯悦握着笔，不知道该怎
下笔，论点都没想到，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白鹭问题，
他不玩儿，没人陪白鹭玩儿，白鹭觉得自己
个人也没什意思，他挤到斯悦身边，“阿悦，们聊点有意思吧？”
“你想聊什？”斯悦在纸上写下：关于人类转化成人鱼必要性和可能性。他觉得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个可能。
“哥昨晚那样对你，你害怕吗？”白鹭昨晚看觉得很害怕，现在回想起那个场面，却觉得很刺激。
斯悦扭头看他眼，如果白鹭现在是在他大鱼缸里，缸里水估计都能被他尾巴激动地拍到天花板上。
“你看见？”斯悦抓到白鹭话中重点，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
咱们人鱼做贡献，研究出来不少好东西，拿到钱也直在做慈善，自己日子倒直过得挺清贫。”
这说得倒确实，他今天穿得还是上次给斯悦他们上课那套衣服，衣袖都磨得起毛边。
“所以就和哥认识啊，他最近想做个项目，需要不少钱，上边虽然愿意拨款，但还是杯水车薪，家钱多得没地方花嘛，所以他就找们，让哥给点儿赞助。”
斯悦听得认真，游戏也玩得认真，听白鹭说完，他扫眼地毯，是啊，就昨晚换下来那张地毯，就已经足够显露白家家底有多恐怖。
斯悦顿顿，低声说：“昨天听见蒋云蒋雨他们和白简说过，白简好像不同意？”
他是记得他昨晚和白简都干些什，本来没觉得有多过分，可现在想到白鹭可能看见，他脸都热起来。
“看见啊，始祖两条鱼鳍想要钻到你那里面，你把它揪住。”白鹭嘿嘿嘿笑出声，“哥还亲你来着，但是你俩为什不亲嘴啊？”
什叫，钻到那里面？
还有，他和白简不亲嘴是因为，接吻是互相喜欢，是情侣之间才能做事情，他和白简算什关系，是比情侣要神圣过命交情。
“不喜欢亲嘴。”可白鹭不知道这些，斯悦便胡乱搪塞白鹭。
“嗯，”白鹭嘴里嚼着薯片，大眼睛很明亮，“因为凡家有前科，凡西老头儿又是他们后人，哥怕人鱼族群重蹈百多前覆辙，直接就驳回，但凡西老头儿估计还想使使劲儿吧。”
斯悦和白简样想法，哪怕凡西是他老师。
这种风险不能冒，因为不是涉及到某个人，而是涉及到整个人鱼族群，甚至人类，白简站在这种位置上，自当是比其他人责任要重，也需要更谨慎。
看着矮胖圆润凡西老头儿垂头丧气地离开，斯悦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最见不得这样心酸场景。
收回视线，他把游戏手柄丢开，从桌子底下扒拉出他昨天做到半儿作业，同时还不忘告诉白鹭声，“你自己玩儿吧，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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