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环视客厅周。
到目前为止,斯悦都觉得还不算过分,能接受。
他边揉着发酸脖子边朝楼下走,客厅地毯和昨天不样,之前是比较厚实羊绒地毯,现在换成比较薄毯子。
再过两个月就是夏天,在青北,夏季是最不讲客气,刮风下雨有闷热潮湿,想如何便如何。
陈叔迎上来,递上水,“您醒?”
斯悦喝着水,突然停下来,“您为什这个眼神看着?”
熟悉味道让斯悦舒服点儿。
还好,只是被舔脸和脖子,也没做太过分事情,斯悦觉得,白简应该有控制吧,不然按照昨晚那种情况,白简要做什,和他有没有尾巴实在是关系不大。
斯悦又躺会儿,调整好心理状态,才从床上爬起来。
镜子前,斯悦准备换衣服,结果在看见自己两条腿上遍布青痕时候直接就呆住。
“艹白简他大爷。”
抱着斯悦上来时候,神态紧张地打个招呼,“哥,阿悦没事儿吧?”
“只是太累,送他回房间。”-
斯悦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他睁开眼睛,恰好对上窗外漫天金色夕阳,连云都被染成大片金色。
连睁眼动作做完后都觉得很疲惫,他掀开被子,掀开得十分困难,手臂发酸,腰也是酸,腿更不用说,又酸又痛。
他怀疑昨晚不是和白简在起,而是被大卡车翻来覆去给碾遍。
慈祥,怜爱,同情,敬佩……
总之,斯悦很少看见过这多种情绪混合在起眼神。
陈叔接过斯悦手中水杯,“昨晚辛苦您,以前每次月圆过后,客厅百分之八十家具都要换遍,这次只是换地毯,真是太感谢阿悦少爷。”
斯悦:“……”
怎把他说得像个救世主样?
连脚趾上都是青痕,遍布到腰上,不管是膝盖还是小腿,每处,像是被人用鞭子挨着抽遍,难怪他痛得连走路都困难。
应该是白简鱼尾和那两条鱼鳍干,特别是两条鱼鳍,异常恶劣,甚至想往他喉咙里钻,是白简伸手扯出来。
斯悦打消穿白衬衫打算,从柜子里翻出件黑色卫衣套上,黑色裤子,捂得严严实实,就是脖子上捂不住,但颜色不深,痕迹也不多。
他想得很开,白简是因为被诅咒才会这样,他也是受害者,他救过自己,帮过自己家,斯悦觉得自己帮帮他,也是应该。
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甚至连脑子都好像是死机后重启空白状态。
他现在知道白简之前说,和他相处,可能会被影响是什意思。
昨晚情况,是白简在引导他。
引诱他到白简身边去,引诱他主动去摸那两条宛如有着自己思想鱼鳍,两条鱼鳍好像也因此受到莫大鼓励,圈住他手腕直接将他禁锢在白简怀中。
斯悦揉揉太阳穴,将被子重新盖上,闻下味道,还好,不是鱼腥味儿,是沐浴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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