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自己悠着点儿吧，做好保护措施，”白鹭坐起来拍
拍斯悦
肩膀，“
们人鱼都很疼老婆，哥就算是返祖，那也还算是人鱼，你到时候该示弱就示弱，该求饶就求饶，千万不要和他硬来，硬来话，你会吃大亏。”
斯悦回过头，眼神复杂，“白鹭，谢谢。”
说真，幸好有白鹭。
白鹭害羞地低下头，“就是告诉你事实而已。”-
入夜。
他用手机搜下今晚月亮圆不圆。
回答是：俗话说，十五月儿十六圆……
“……”
白鹭按着遥控器，“别搜别搜，搜也没用，不管月亮圆不圆亮不亮，哥都是要返祖，只不过月光越亮，他就容易失控就是。”
斯悦梗
下，又搜：下雨过后月亮会很亮吗？
蒋雨不敢再给凡西教授说好话，乖乖跟在蒋云后头下来，蒋云在路过斯悦时候，斯悦抬起头朝他打个招呼。
“蒋特助上午好。”
蒋云见他画得认真，走过去低头看眼，“在画什
？”
“在画你们人鱼。”
“……”
吹风机？”
“……”斯悦捏着笔重新开始画画，他什动静都没听见，白简不是在楼上书房和蒋云蒋雨他们开会吗？
过不到分钟，斯悦听见几个人踩在楼梯上脚步声。
会议结束。
蒋雨跟在白简身后，低声道：“白简先生，这已经是凡西教授第三次向们申请基金赞助，真又要拒绝啊？”
斯悦站在露台上，香樟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花圃
“阿悦，你搜也没用，真，因为哪怕是今晚没月亮，哥都会来找你。”白鹭击碎斯悦心里那点儿侥幸。
“为什？”斯悦不明白。
“你和他结婚啊，各种意义上来说，你都是他伴侣，”白鹭往嘴里塞着薯片，“人鱼是人没错，但动物本能强过你们人类，哥早就到繁殖期，他目前应该很想交尾。”
白鹭顿顿，“是说，哥返祖后，会遵循动物本能，很想交尾，平时时候，哥还是像个人。”
“不对，他就是个人。”白鹭再次纠正，“不对，是人鱼。”
素描纸上那只人鱼，除尾巴还能看，其他像是各种混乱线条硬凑到块儿。
但是碍着对方身份，蒋云颇为淡定和违心地夸赞道：“画得不错。”
斯悦大喜，“谢谢。”
其他知道斯悦绘图水平人：“……”
他们走后，白简也上楼，期间斯悦和对方并未产生任何交流，各自都有事情要做，而且，他现在有些不知道以何种心情面对白简。
白简推推眼镜，没打算回答。
蒋云把蒋雨拉到边儿，“凡家当时可是跟着始祖起祸害们人鱼家族，你怎回事？”
白简睨蒋雨眼。
蒋雨语气悻悻，“当时那些人不都死吗？凡西教授当时还小，这多年也直在给们人鱼做贡献，做慈善……”
“蒋雨。”蒋云冷下脸，让蒋雨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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