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往这边看
眼，脸色变，立马把自己沉入水底。
白简笑容很温柔，“阿悦是人类，阿悦没有人鱼尾巴。”
斯悦眨眨眼睛，“是……是吗？”他不是很相信。
喝醉
人说下句，忘上句，稍微停顿几秒钟，斯悦就忘他上秒还在纠结自己为什
没有尾巴问题。
他把脸贴在白简腿上，“白简，
明天就要上课，想住校，可不可以？”
况且依斯悦目前状态，即使说，他也听不懂，即使听懂，他也记不住。
“在水里，感觉会更好。”白简缓缓说道。
斯悦又往前挪，他仰头眼巴巴地看着白简，“什感觉什感觉？”
白简弯起嘴角，“阿悦是人类，不需要解这多。”
接下来，斯悦实力证明自己喝醉。
白简笑声，眼睫在眼下投下抹淡淡阴影，“为什突然这说？”
“因为家欠你们家这多钱，你竟然用联姻就抵消，这不划算生意，换做是，肯定不会做。”斯悦逻辑还是没问题。
白简用手指拨正斯悦衣领，依旧无比耐心，“觉得很划算。”
斯悦却沉默，他低下头，想半天。
再次开口时，他往白简身前凑近些，脖子都快撞上白简膝盖，他将下巴放到白简膝盖上，看着白简，“白简，你们人鱼，是喜欢在水里交尾吗？”
倒杯水，谢。”
陈叔闻见斯悦身上刺鼻酒气，犹疑地看向白简，白简轻声道：“去给他倒水。”
陈叔将斯悦衣服放好，去给斯悦倒水，白鹭在他鱼缸里沉浸式吐泡泡，因为喝酒，他今天吐泡泡格外多，咕噜咕噜个不停。
白简眼就看出来斯悦喝醉，神态举止和平时不太样，之前时候在这里多少都有些拘谨放不开，现在……挺放肆。
斯悦坐在白简脚边，叹口气。
白简语气温和，“上次回答过这个问题。”
“你怎回答？”
“不可以。”
“是人类？！”
白简：“……”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确认什之后，他抬头去看白简，“尾巴呢？”
他快哭，好像尾巴真不见似。
白鹭在鱼缸里。
这是昨天周阳阳发给他那张表格上面第十条-关于人鱼交尾。
人类幼崽为什会有这强好奇心？
小人鱼当然也会有好奇心，但是不会有这大胆，哪怕是喝醉酒，都会因为人鱼血脉压制而在他跟前毕恭毕敬。
斯悦却已经快要爬到他身上。
白简在想怎回答斯悦这个问题，因为斯悦刚刚成年，他不需要解太多，解释起来……也是件比较麻烦事情。
白简问他，“怎？”
“课好多。”他声音低低，“太多。”
“要上课？”
“嗯。”
“白简，”斯悦抬起头，眼睛亮亮，嘴唇润润，看起来很软，和他性格不符，但没有违和感，“感觉你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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