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捡起来,那纸张很薄,质感却很坚韧,还能感受到充沛灵力,以及……有些熟悉感。
沈知弦举着与晏瑾同看,那纸张上胡乱画着许多线条,毫无规律,也不知是什,两人看半晌,皆是不明所以。
按秃和尚脚程,他眼下怕是快至山脚下。
喝酒,沈知弦也倦懒起来,懒得去找人,干脆随手塞进袖子里:“若是重要,秃和尚自会来寻,若是不重要,下回见着他再归还好。”
晏瑾不甚在意,将沈知弦扶进屋里,转身轻车熟路地去备热水。
如今切安宁,往日里那些不得已算计或是什恩怨,也算不得什。
三人也算是相识许久,在亭中摆酒,共饮晚上,沈知弦和晏瑾还只是微醺,秃和尚心里大概是揣着事,猛地灌自己几坛子酒,把自己灌得醉醺醺。
“你们总算是圆满……”秃和尚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喃喃,“可怜们小阿绯,还不知……”
他声音渐渐地就低下来,片刻后发出熟睡呼噜声。只是他喝得太醉,睡也睡不安稳,呼噜响三两声,他个翻身,扑通声落地。
沈知弦:“……”
眉叮嘱他句小心,便再没别话。
沈知弦心中感激,翌日等晏瑾来,又带着他同见回长老们。
两人回到五峰时已是傍晚。继任宗主之位后,沈知弦本该搬迁去主峰,只是他在五峰上住惯,懒得动弹,便也不搬,仍旧在这住着。
正摆上晚膳,小弟子来禀告有客人。
沈知弦略略问句,便挥手让小弟子去将人请上来。
夜色沉沉,屋角夜明珠散发着轻柔光。床榻上两人相拥入眠,早已熟睡,谁都没有留意到,沈知弦掉在地上外衣忽然动动。
像是有风吹来,吹动衣袂,露出来张薄纸,那薄纸上乱七八糟线条,如流水般,轻缓地流动起来。
……
沈知弦已好久没做过梦。今儿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喝酒,他睡得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做
他好笑地弯弯唇,正想说话,秃和尚摔那下,醒醒神,迷迷瞪瞪地站起来,朝山外看看,只看见片茫茫夜色。
他站着怔愣许久,醉醺醺地转两个圈,朝着老树拱手礼:“老和尚吃饱喝足,也该告辞……”
秃和尚说完,又是转个圈,这回恰巧转对方向,他摇摇晃晃地踩着石阶下山去,虽是醉酒,倒也走得飞快。
沈知弦:“……”
沈知弦唤两个小弟子引着秃和尚下山去,回身是却瞥见秃和尚座位下正躺着张薄纸。
客人是许久不见秃和尚。
秃和尚最近过得似乎很落魄,见着桌饭食眼都亮,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就喊着要肉包子。
他似乎对馒头包子类情有独钟,沈知弦看他边啃肉包子边喝酒,恍恍惚惚中居然也想起来他当初看那本全是坑小说……
作者名似乎就是四个字,馒头和尚。
沈知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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