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脚底是法诀落下地方,也是与荒原连通地方——他将荒原妖魔鬼怪召过来。
数不尽妖魔鬼怪从那连通处接二连三地涌出来,众人拼尽全力去杀,也杀不尽,铺天盖地黑暗中,很容易就让人产生恐惧心理。
混乱中,不知谁喊声:“沈宗主救救们!”
这声沈宗主,喊得是谁,不言而喻。
宋茗浑身裹在黑气里,连眉心都团着黑气
天色忽地暗下来,宋茗嘴里念念叨叨着什,手指飞快地掐诀,道屏障隔开四长老剑,他边施法,边急急后退,想退到听松堂里去。
然后他只觉腰部疼,仿佛要折断般,难以抑制地就朝前扑去,要不是他反应快,飞快地扭身避开,他此时身上就要多个大血窟窿。
他愤然回头,只看见沈知弦优雅地收回脚,掸掸衣摆,像是掸去什脏东西,淡淡地看着他:“还想进来?太脏。”
宋茗只觉得脑海里最后那根称作理智弦彻底断掉。
他手在发颤,双眼喷着火,伪装许多年彬彬有礼温儒姿态彻底被撕开,他恨声道:“脏?那就彻底脏给你们看!”
地面时,深深道剑痕。
宋茗陡然醒神,才发现自己仍旧在听松堂门口站着,根本都未曾进去。
不祥预感冒出来,宋茗缓缓转过身。
然后他看见黑压压群人。
站在最前头是手提长剑四长老。四长老是使重剑,他重剑抵在地面,隐约能见地表被戳个洞,剑身上萦绕着剑气,和方才劈他,模样。
法诀被完整地打出来,黑气瞬间从宋茗所在之地冒出来,丝丝缕缕,很快就弥漫成大片,半魔从他身上冒出个头来,同他起狞笑。
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也不是整片天都暗,只是众人所站之处,仰头俱是黑漆漆片,远处倒是亮着,只是那光亮仿佛很遥远,可望不可即。
妖鬼横行,万魔喧嚣。
那黑气里藏着是无数妖魔鬼怪,席卷过花草树木,绿意立即枯残片,无生机,众人纷纷避让,四位长老拔剑结阵,无形屏障挡挡来势汹汹妖魔。
只是这阵也只能抵挡瞬,很快,那些妖魔就冲破屏障,与众人厮杀在起。
其余几位长老也在,还有大大小小许多管事,不管是他心腹,还是温宗主时期旧人,都在。
无数双眼睛正紧紧地看着他,视线里都是不敢置信。
四长老咬牙切齿,把提起重剑:“宋茗!忘恩负义小人!温师兄这般信任你,你却做出这等恩将仇报事来!”
被重剑指着,宋茗心反倒是平静下来,他环视周围圈,没看到沈知弦,他古怪地笑笑:“那好师弟呢?怎不出现?”
四周沉默片。宋茗不再掩饰,眼底轻蔑几乎要化作实质流淌下来:“枉费你们自诩厉害聪明,还不是被戏弄于鼓掌之中。这位子坐这些年,想轻易夺去?”他倏地厉声:“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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