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还记得,那也是原身事,与他全无关系。对晏瑾好是原身,晏瑾惦念也是原身,他只是个因不明原因误闯入这个世界局外人,占据这具身体,顶替这许多身份。
他不应该瞒着晏瑾,可这些话难以启齿,无从开口。
晏瑾低声道:“没有关系,记得就好。”
沈知弦无声地叹口气。
这夜,两人坐许久,也说许多话。
也不能……保护自己看重人。
根刺就此在心底埋下,在血肉里生根,时不时就要扎得他钻心疼。
这事儿就仿佛是个开端,接下来他们路都很不顺畅,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意外,有还挺棘手。
好几次岁见为护着小晏瑾,差点儿受伤。
小晏瑾想起曾经听村里人说过自己是天生命里带煞话,沉默。
百姓们也不分辨什,就围拢过来,虎视眈眈。
大宏他爹是个彪形大汉,撸袖子就要过来抓小晏瑾。
岁见脸色微沉,筷子转,灵巧地隔开男人手,将他震得退后几步:“只凭他言之词,如何就认定是们过错?”
那小孩儿见大家似乎都信他,眼珠子转,随即又大声嚷嚷:“他们是伙!伙!是他们块儿打死大宏!”
后来事情,开始变得发不可收拾。
虽然沈知弦是感觉谜团越说越多。他仍未能得知晏瑾那禁制是怎来,他问过,晏瑾却是茫然地摇摇头——这禁制,晏瑾也是刚知道不久。
沈知弦隐晦地问:“假如已经和从前完全不样,你会后悔吗?”
晏瑾凝视着他,缓慢但坚定地摇摇头。
沈知弦心情复杂。
他突然很想什都不管也不顾,他想立刻找到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他命数,但又不可否认,他如今,就是岁见拖累。
小晏瑾内心痛苦而饱受煎熬,岁见对他越好,他就越难受,直到后来,又经历那些事……
“阿瑾?阿瑾?”
沈知弦轻柔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拽出来,晏瑾乍然回神,涩然地应声:“师尊。”
沈知弦话里带着浓浓歉意:“对不起,这些事……真记不得。”
不管岁见怎辩驳,这群百姓们都充耳不闻,口咬死就是他们害死大宏,大宏他娘边哭边喊:“天杀!们家可就这根独苗儿啊!直过得好好,都是你们这些外来人召来祸!来就出事!”
乱哄哄群人朝两人挤过来,岁见到后来干脆也放弃辩驳,言不发护着小晏瑾往外走。
他们不说话,众人也不肯放过他们,有人抓起路旁不知谁隔着扁担就朝两人挥去,有人抓着石块就朝两人扔,岁见不好向普通人动手,将小晏瑾护在怀里,费好番功夫才从小镇里脱身。
小晏瑾被岁见牢牢护在怀里,点儿伤都没受着,倒是听见几声扁担打在岁见身上声音,他拽紧岁见衣袖,第次如此痛恨自己弱小。
不能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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