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想都觉得不对
沈知弦将这些乱七八糟思绪压下去，才发现晏瑾情绪忽然又低落
些，他愣愣，不明所以地偏头看晏瑾，刚好看见晏瑾眼底浓浓歉意。
“师尊对不起……”晏瑾抿抿唇，反手将沈知弦手握在手心，又低低地重复句，“岁见对不起……”
“你要是还生气，打
骂都可以，但是不许离开。”晏瑾闷声道，声音里尽是不安
“焚香拜天地，结契以共生。”沈知弦没细想，回忆起以前听说过道侣大典，随口道：“大概是这样？也不甚清楚。”
听到结契两个字，晏瑾呼吸明显顿下，沈知弦与他离得近，立刻反应过来：“们那个契约大概不是啦，那应该只是个普通……师徒，契约……吧。”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点心虚起来，他们那是个什契，他根本就不知道，残页只有半张，无前无尾，要不是当时晏瑾情形紧急，他也不会就这突兀地拿出来用……
为掩饰自己不知情，沈知弦决定率先甩锅：“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总是搞事情呢，其实当时也想过要不然就让你走吧不拦你……阿瑾，说实话，你那会儿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认这个师尊？”
事情已经过去那久，眼下他们已经是这种关系，再回忆起来当时晏·小刺猬·瑾种种行为，沈知弦还挺唏嘘。
烫滚烫，实在羞于出口。
憋半晌，他才哼哼地憋出蚊吟似几个字：“阿瑾，你真决定吗？”
晏瑾毫不犹豫地点头。
沈知弦看着他认真到近乎凝重神色，不自觉舔舔嘴唇，强作镇定：“那，那就是嘛。”
他也决定，谈恋爱就谈恋爱嘛，他又不是钢铁直男，谈个恋爱怎啦，难得穿书次，还抱上主角，多难得又多幸运啊。
当真是徒弟心，海底针。
他当初还发愁着晏瑾这颗小白菜要被哪家猪猪拱呢，谁知道到头来晏小白菜拱自己这只猪猪。
——等等，他为什要把自己说成是猪！
呸呸呸，他才不是猪呢，他该是颗白玉无瑕矜贵小白菜才对！
——不是，再等等，他好好个人，为什又要把自己比作白菜！
这段时间相处中，沈知弦也是有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晏瑾显然是个根筋性子，认定件事就不会轻易放弃，而他……
他也是个感情很单执着人，喜欢件事时候就要心意地去做，不得到个肯定最终结果，他也是……不太想放弃。
没有轰轰烈烈大场景，只在这简陋禁室里，简单地仿佛互相问句吃饭吗，就这样彻底地摊开来互通心意。
无声温情默默流转，大概是彼此契约相通，同样欢喜融汇在起，瞬时就翻几倍，心底酥酥麻麻，像大把裹着蜜糖羽毛在挠来挠去。
沈知弦捉住晏瑾手，低着头假装若无其事地捏着他手指玩，才捏两下，又听着晏瑾问：“道侣大典，要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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