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二话不说,随手扯旁边长长锦缎,就将前来阻拦小厮们以不会伤到他们、但也容不得他们轻易挣脱方式捆成溜儿,如沈知弦所言,全给关屋里去。
随着吱呀声关门声,小厮们哎哟哎呦叫唤声立时便小许多。
沈知弦满意地点点
孟夫人知书达理温柔体贴,是多少人羡慕而求之不得贤妻楷模,他该很珍惜才对,偏生孟云流连风月场所如家常便饭。
虽说他只去不挂花灯画舫,寻欢作乐也只局限于欣赏画舫里姑娘们弹唱几曲,胡诌几首诗词。偶尔喝醉在画舫留宿,也从不让姑娘们服侍,在别人眼里已经算是很对得起孟夫人。
然而沈知弦仍是觉得难受。他向来是认为感情付出该是对平等而忠贞,孟云这种行为,实在叫他膈应。
不过这都是别人家家事,他也不解人家夫妻间相处真实情形,实在不好多说什,若非为不死城消息,他是根本不打算掺和进来。
眼下既然孟夫人拒见他们,那神秘小院也暂无头绪……沈知弦看见孟云微微皱眉大步走来,不用多思考就知道他想说什,当即先开口请辞。
客人,管事对他们还是挺客气,虽说不上有问必答,但些无伤大雅问题,他还是会回应。
不得不说,孟夫人御下有术,虽然这府邸是孟府,但下人们都对她极为尊敬,就算孟夫人带人闯画舫给孟云下面子,管事也没说她句不好,只道:“夫人是极好,待们下人们都很友善。”
沈知弦笑吟吟地附和两句,斟酌着,提出要见孟夫人面,向她辞行。
管事这回却是摇摇头,带着歉意道:“夫人道,此事是她时冲动连累两位公子,她本该亲自过来向两位公子致歉,奈何昨夜不甚着凉,今早卧病难起,还请两位见谅。”
这般巧,就这时候病?
孟云本来就是想劝他们离开,见他们这主动,立刻喜笑颜开,防备神色也少些许,忙不迭地挥手让下人送上厚礼:“此事是夫妇莽撞,打扰两位,些许薄礼,还请笑纳。”
孟府最不缺就是钱,沈知弦最不缺也是钱,这点儿东西在他们眼里还真就是“薄礼”。
沈知弦没有接受,他客气疏远地推拒,也没多停留,就与晏瑾携手离开。
刚走出孟府,沈知弦便毫不迟疑地拐道重回画舫。
画舫白日里是不营业,然而沈知弦才不管那些个小厮百般阻拦呢,意气风发少年岁见重出江湖,他召唤出他召唤兽晏瑾:“去把他们都关屋里去。”
沈知弦想起夜半看见孟夫人走过时疲惫神色,若有所思地应声,正欲接话,便听见叠声询问传来:“夫人昨天请回来客人呢?请出来,也要见见……”
股子气鼓鼓酸溜溜味道。
沈知弦:“……”
正主没见着,倒是等来吃醋算账人。
说实话,经过昨夜画舫事,沈知弦对孟云这个人,其实没什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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