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弦想起方才被胡闹仇,有心要报复回去,便继续好整以暇地调戏道:“看过阿瑾,就再没别人能入眼……唔!”
晏瑾忽然抬手,扣在他后脑勺上,偏头便压上去。
大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又或者说,男人都是经不起激。以往晏瑾亲近都只停留在表面,这回他终于是打破束缚,不再满足于简单双唇相碰。
沈知弦被
晏瑾小声地应声好,将话本子谨慎小心地放进自己储物囊里,眼底藏着小欣喜,像是终于得糖吃小孩子,冷峻面容都柔和许多。
这闹,睡意都没,沈知弦也不想躺下,靠在晏瑾怀里说闲话,说着说着就又说到画皮妖。
“画皮妖有百般绝色,岁见不动心吗?”
“动什心嘛。”沈知弦漫不经心,“皮囊最不可求,任谁百年后都是白骨具……嗯,当然道理是这说,还是喜欢漂亮,毕竟要善待自己眼睛。”
他偏头看晏瑾,视线从晏瑾眉眼直滑到晏瑾唇。
儿难受起来,要挨着沈知弦才能稍微舒服点。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时不明所以,想弄明白这是怎回事,但沈知弦又难得松口,他也不愿意错过,只能将脑袋埋在沈知弦颈窝处拱拱,小声哼哼:“要现在……”
沈知弦原本没反应,都要被拱出火来。他再咬咬牙,努力忽视那微妙存在,屈服:“你松手,让起来。”
晏瑾乖乖地松手,翻身坐起,弹指点燃蜡烛,又拥着沈知弦也坐起身来。
沈知弦似乎还有点儿犹豫,晏瑾便瞬不瞬地望着他,大有不拿出来就要继续胡闹意思。
晏瑾容貌是那种偏硬朗风格,长眉如剑,双眸沉黑,唇色偏淡,总是微微抿着,不说话时,整个人瞧起来内敛而冷峻。不过偶尔他也会流露出强势气息,让人不自觉就要服从。
沈知弦就很喜欢他这种调调,虽然寡言少语,但举动都叫人安心。
用不正经小话本不正经话来讲,就是强势冷酷又禁欲,叫人忍不住想撩拨他,打碎他冷漠面具,看他能露出别什表情来。
沈知弦将晏瑾看得耳根都有些红,才微微笑,本正经地夸道:“们阿瑾要比她好看许多。”
被沈知弦拿来与画皮妖对比,晏瑾并未生气,他垂垂眼睫,看见沈知弦笑吟吟模样,听见沈知弦说“们阿瑾”,他喉咙有点发紧,没有说话。
沈知弦被他望得没奈何,磨磨蹭蹭地翻出来藏着话本子储物袋,慢吞吞地顿翻找,将三本话本子放到晏瑾手上,其中有本还是不久之前刚从晏瑾那儿没收回来。
整套话本子当然不止三本,可这话本子里内容是循序渐进,后面那两本……沈知弦自己看时还不觉得有什,但想想要是晏瑾看……
嘶。
沈知弦觉得脸在发烫。
见晏瑾似乎还想说什,沈知弦色厉内荏:“不许再想别!再闹真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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