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这个臭猪！”
严深
声音忽然响起，晏瑾
个激灵下意识循声望去，结果却是绿油油小草芽从窗外飞
进来，边飞边嚷嚷。
“坏得狠！坏得很！”这回又换成魁梧青年声音。
晏瑾愣瞬，旋即便反应过来——既然剑灵是傀儡木灰做成，那所谓“真相”也只是师尊造出来假象罢，那严深和魔修对话……
小草芽还真是，什
声音都学得会啊！
顾不上，小心翼翼地轻拍着沈知弦背，想也不想地就道：“结……结！师尊您不要生气，弟子结便是……”
——小刺猬上钩。
咬着钩儿，就朝他想要方向跑过来。
这番装模作样咳嗽装得也很累，沈知弦略平复下，不情不愿地被喂两口灵丹水，便微微喘息着推开晏瑾手，“结契要燃香……去将那边小香炉取来。”
晏瑾不敢忤逆他，顺从地将东西拿来。
晏瑾眼底带起点轻微笑意，笑意散去后，又觉得眼眶有些儿湿润，心底涩涩，他沉默片刻，握紧小香炉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候，他听见沈知弦声音。
前后，有两道。
“阿瑾是个小刺猬！”
“……好，你收声。”
那是个巴掌大小香炉，看起来平淡无奇，只镂空雕着些花纹。沈知弦将他托在手里，轻轻掀开盖子，里头不知燃什，有层细腻灰，股淡淡香气扑鼻而来，隐约有点熟悉。
晏瑾猛地抬眼看向沈知弦——这香气，沈知弦方才召唤剑灵时，他曾闻见！
他面上终于难以遏制地显现出些疑惑来：“师尊，这是……”
“傀儡木。”沈知弦合上盖子，将香炉复又递回过去，“木能制傀儡，如若真人。灰能制幻象，难辨真假——去将它们散去悬崖下，别教人看见。”
晏瑾接过小香炉，突然明白什，声音有些干涩：“师尊，方才那些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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