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果然很吃他这套,气势瞬间收敛许多,紧张地看着沈知弦:“师尊?您怎?”
沈知弦趁机推开他,揉揉眉心,摆出倦倦神色,“有些累……”
于是这个话题又算是被岔开次,晏瑾抿抿唇,不敢再追问,强自忍耐下心中焦虑,要扶沈知弦回屋:“天渐晚,有些凉,师尊回屋罢。”
沈知弦不太情愿,屋里闷,他喜欢在外头吹吹凉风。可他最近几日装太过,明明已经大好,却还要装着虚弱无比,惹得不明实情晏瑾很担忧,怕他着凉,执意
然而下瞬晏瑾就手撑在沈知弦身旁,上半身略略前倾,以种极具压迫姿势靠过来,双黑瞳定定地望着沈知弦,周身气质改平日低调和沉稳,竟显得有些锐利和逼迫起来。
他笃定地问道:“他与师尊说什?”
两人本就离得不远,晏瑾又欺身向前,两人之间距离下子被拉近许多,沈知弦被他视线逼得不自觉想向后退,奈何身在软榻,根本无处可退。
属于年轻男人强势而滚烫气息下将他整个人笼住,沈知弦甚至觉得对方呼吸都尽数喷到他脸颊上,炙热而滚烫。
那瞬间,他突然清晰地认识到,他小徒弟已经长大。
知弦不回答,又畏惧听到结果不是他想要,时极为煎熬。
好在沈知弦想完,也就回神,感受到晏瑾不安,他沉吟瞬,决定透露点点,也算是安抚下晏瑾:“那个幻影,你瞧见?”
晏瑾精神振,立刻回答:“看见,那是……”
“是温宗主。宋茗之前任宗主。”
晏瑾这回愣片刻才道:“也是……您师尊?”
当年那瘦巴巴才到他肩膀高、总是被同门使绊子欺负小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
已经长成仅仅只是靠近,就能让他感受到威胁和危险男人。
沈知弦忽然感觉心头悸,这种感觉与心疾发作时悸动不同,心疾发作前那种心悸只会让他感到痛苦和煎熬,而此时这种感觉却让他……
沈知弦描述不出来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作文总是被拿来当范文人,第次尝到词穷滋味。
他抬眼瞥见晏瑾还在瞬不瞬地望着他,当机立断地掏出杀手锏——眉头微蹙,侧头轻咳,就是副喘不过气来模样。
沈知弦颔首,点到即止,没再多说。
晏瑾好不容易得他松口,自然是立刻追问:“温宗主……和您说什?他有没有……提起什人?”
他神情改沉稳,有些急促和紧迫,双眼紧紧地凝着沈知弦,眨也不眨。
他目光灼灼,沈知弦时竟被望得窒,差点儿就顺着对方意把切都说出来,话到嘴边才个激灵赶紧咽回去,抬手摸摸鼻子,作若无其事状:“些闲话,不是什重要事。”
话音刚落,就被晏瑾急促地打断,“不是,定不是。”他难得有这急乱神态,虽然瞬间过后他便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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