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滚是不可能滚啊,他可不想来日被千刀万剐呢。
沈知弦从没有过哄小孩经验,心里有万只土拨鼠在啊啊啊,面上却只能努力摆出温柔慈祥和蔼可亲笑容,声调轻柔又温和:“不急。先替你看看伤。来,把衣服脱吧。”
:“你醒着啊,还以为你真晕呢。”
晏·小刺猬·瑾又竖起满身刺,警惕地看着沈知弦,生怕他突然发难,片刻后见他没什可怕举动,才试探性地要下榻。
沈知弦就伸出根手指头,毫不费力地就将快要踩着地小刺猬给戳回榻上去:“想跑哪儿呢?——背过身去,给你上药。”
小刺猬僵直着背,看都不看眼旁边精致玉瓶,执着道:“要拿东西。”
什东西这宝贵,受着伤不管不顾都还要先拿在手里?沈知弦蹙蹙眉,看着他比雪还要白几分脸色,捡起回灵丹往他手里塞,言简意赅:“先吃。东西在哪?”
晏瑾捏着玉瓶不肯动,但也拗不过沈知弦,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朝角落里简陋柜子指。
沈知弦就循着他指示摸出来个破旧小包袱,也不知装得是什,摇摇,匡叽匡叽响。
晏瑾白着脸接过小包袱,拽在手里,没打开,只低着眉眼哑声道:“师尊事务繁忙,不必管。”
语调倒是平和些,没有昨夜里那充满敌意。不过沈知弦眉梢挑,下就听懂这只小刺猬言下之意。
——您请快滚,不要出现在面前,更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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