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就是孤高自负个人——倒有点像林黛玉,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不过这好像都是历练受伤有心疾后记忆,历练之前……不知怎,记忆总是十分模糊,只偶尔会有几个短暂画面在脑海里闪而逝,快得让人捉不住。
暂且将这些都抛到脑后,沈知弦掐着点,在宋茗他们离开前推门而入。
开早会厅堂并未设置禁制,只掩门——当然也没有别弟子敢当着宗主和几位长
……
这大晚上折腾几轮,回到屋里时已快天亮。
沈知弦夜未眠……啊,大概是两夜未眠,精神上有些疲惫,倒杯冷茶饮,静静心,将接下来要做事件件顺清。
手背上磕着冰碴子留下伤并不严重,他随意处理下,生肌丹碾碎敷上去,阵冰凉过后,就好大半,瞧着只剩些微红肿。
沈知弦瞧瞧,抖抖袖子,垂下来掩住。这肤色太白,白皙如瓷,那点儿红肿也就格外显眼。
沈知弦指腹摩挲着这根锦带。
略微透着金色白线绣着流云纹,流畅而精致。它显然是有些年头,尽管是质量上等锦缎丝线,也难免有些显旧。
这是晏瑾东西,也不知从何而来,沈知弦只知道他对这根锦带十分看重,甚至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弄坏它。
这次八成是被严深设计偷来扔到藏剑阁,可能还说些别话,才惹得他不管不顾闯进来,不然以晏瑾沉稳性子,不可能冒着这般大风险、这冲动地闯藏剑阁。
沈知弦捏着锦带,垂眸凝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
等到天亮透时候,沈知弦去翻翻原身衣柜,略生疏地换身新衣,又仔细整理番,才施施然出屋,目地——宗门领导人们开早会地方。
凭心而论,宋茗剑修道上算不得宗门第,这个宗主倒是当得不错。
每日勤勤恳恳地开早会,批阅宗门事宜,修炼,主持各种大事,林林总总繁琐事项,他为人圆润周全,皆处理得游刃有余。
若是让原身来当这个宗主……怕还真不如他。
沈知弦眼神放空瞬,回忆下原书中对原身简单描写,再联系脑海里单薄记忆,勉强塑造出原身个性格形象。
他性子虽说是温吞散漫,随遇而安,但也不喜欢自己生活在片未知危险之中。头上悬着把不知何时会落刀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不起来。
等他把身边奇怪事儿都解决干净,在晏瑾那儿好好洗白,再安生过自己小日子,岂不美滋滋哟。
又是阵风吹过,刚安生不久枯叶们又排着队打起转儿来,再次吸引弟子们注意力。
这群小弟子刚入宗门不久,年纪最大那个也不过十七八岁,平时心意地修炼,脑海里没那多弯弯绕绕,更没想到那位“不受禁制阻拦”沈长老真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出趟。
直到沈知弦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们都还在对那队儿傻愣愣枯叶小声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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