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到来人,太后也是眉头皱,“今日雪刚停,你怎就过来,哀家早就说过,凡事都要以你腹中孩子为先。”
话是如此,可她风韵犹存面容上依旧掩盖不住那忧心,柳吟褪下狐裘递给细云,自己也快步走过去,迫不及待问道:“大哥到底如何?”
说到这,张氏哭就更厉害,双眼甚至泛着红肿也不知到底哭多久,看到女儿过来,也是赶紧握住她手,眼泪止不住落下。
“此事情况未明,只是听前线传来消息,你大哥如今受很重伤,其他……就连你爹爹也不清楚。”太后拧着眉心沉沉叹口气。
屋里并无其他人,闻言,柳吟也是心头紧,眉间紧蹙,可看着她娘这副模样,也是揪心安慰起来,“娘您不要太担心,大哥定会无事,待会就去问问皇上具体情况,有大哥消息就立马告诉您。”
也从不指望那群只会装聋作哑人。
忽然想到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柳吟眼神也温柔不少,边换个姿势,抱着他胳膊迷迷糊糊道:“那你再陪睡会好不好。”
有人暖床,当天最好不过,虽然昨晚这人没有太过分,可她依旧还是很困,而且以后大早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看到他。
她只穿件鹅黄色抹胸纱裙,当胳膊触及那抹柔软时,男人眉间皱,就这定定望着眼前人,从那精致眉眼到粉淡樱唇,目光逐渐柔和下来,待到女子呼吸逐渐绵长时,才抽身下床。
事实证明有些人偶尔休闲也只是偶尔,等柳吟醒来时旁边又不见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回御书房,她不理解,为什同样是做皇帝,偏偏先皇在位时那轻松,可秦砚就忙整天看不到人影,难道这就是有没有太子差别?
话落,张氏却是抹着眼角,埋怨似道:“早说这次不
其实她觉得做皇帝并不是什好事,压力大还全年无休,就算权力大,那也得有时间去享受这个权力,稍微个不好,就会被人认为没有作为,以后史书上也不会给人留下什好印象,想到自己儿子以后会变成秦砚这个模样,柳吟就有些幽怨,个声不吭就够,这要再来个闷性子人,那她以后日子还怎过。
这日休朝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因为他们皇上接下来几天又终日忙碌起来,直到前线传来道消息,才让满朝文武百官惊震惊不已。
那最近势如破竹柳将军居然在战场上中敌军埋伏,身受重伤,如今命在旦夕,前线将士人心惶惶,这让众人如何能不震惊。
当柳吟知道这个消息时也被吓大跳,脑子跟断根弦样,直到在确定消息属实后,才立马往长春宫赶去,等到地方后,也来不及让人通传就走进去。
屋里烧地龙,纵然外面寒风肆意,里面依旧温暖如春,而就在软榻上正迎面对坐着两人,穿着命妇服饰中年女子正拿着手帕轻拭着眼角泪痕,面上全是铺天盖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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