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她忽然凑过去抱住他胳膊,“那太子哥哥想吗?”
不去看那张希冀小脸,秦砚继续看着书,眼神都未变下,徒留女子脸愤懑盯着他。
柳吟发现,这个太子就只会在床上时候说些好听话,平时那是想也不要想。
“……听说父皇身子不适,如今可好些?”她忽然漫不经心问道。
闻言,男人眼帘都未抬,只是抬手握住她后颈,声音清淡,“不要在孤面前耍你小心思。”
清脆声音在寂静屋中格外清晰,可男人依旧神色如常看着手里书,似乎觉得他非常无趣,柳吟干脆转个身,边去拿桌上糕点来吃,坐天马车她都没有好好吃东西。
直到腰间忽然紧,耳边顿时响起道低沉男声,“只有点点?”
嘴里咬着糕点,她莫名小脸红,又伸出两指小小比划下,“那就再加点点。”
话落,她只感觉自己下颌忽然被人托起,眼前逐渐放大个熟悉轮廓,手里还拿着半块糕点,她扭着头有些不舒服,便往后缩缩。
大手按着她后脑勺,男人轻柔含吮着那抹柔软,五指深陷那柔软纤腰,双微垂黑眸中掩盖着那闪而过欲·望。
他手是热,柳吟顺势靠近他怀里,边咬着糕点认真道:“就是好奇下嘛,最近看史书,历朝历代夺嫡可严重,听说太宗本来是想把皇位传给郁亲王,可是临终时候又突然传给父皇,郁亲王最后还造反,多亏当时还是神机营副统领镇南王及时控制住宫变,这才没让反贼得手,后面父皇登基论功行赏,镇南王又接二连三赢几场胜仗,这才被封为镇南王有封地,那按道理镇南王也是父皇手提拔起来,既然忌惮话,当初为什又要给他这多兵权,而且又是异姓王,这也太分权。”
柳吟看都是不外传史书,其中肯定没有写那简单,她觉得镇南王和她柳家是样,同样被忌惮,所以镇南王就造反,但她爹思想太过于根深蒂固,觉得世家就是拥护皇权
烛火摇曳着妖娆身姿,在墙上投下两道身影不身影,女子整个娇小身子都被圈进男人怀中,直到被松开时,那张小脸上已经布满霞红,水光潋滟明眸还带着抹羞怯。
扭过头,她继续咬着手里糕点,边偷偷却瞟后面人,闷声闷气道:“把人家个人留在扬州,就这样不管,这要是出现个什刺客,殿下就可以重新找个太子妃。”
虽然她只是外伤,可也很严重,居然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
“孤已经让队驻军陪你回京,沿路城州*员也都打过招呼,还有谁比你金贵。”秦砚淡淡瞥她眼,抬起书就敲下她脑门,“没良心东西。”
抬手捂着脑门,柳吟红着脸瞪他眼,难怪她就说怎回来这顺利,连出城文书也不用查,后面还跟这多人,看来底下人早就告诉他自己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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