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经回京,嘱咐属下们好生照看太子妃,等您伤势好转再回京。”后者认真道。
闻言,柳吟顿时愣,没想到对方说走就走,如果要留话,她也
握紧那只温热大手,她忽然认真看向眼前人,苍白小脸上全是哀求,“知道是,柳家是柳家,不能混为谈,可还是自私想求殿下回,无论发生何事,能否不要伤爹娘与姑母性命?”
对上那双恳求眼眸,秦砚并未言语,只是忽然松开她手,起身来至窗前,目光悠远看向那无边天际,神色晦涩不明。
“孤早就与母后说过,柳家是柳家,旦越轨,孤绝不纵容。”
他声音带着抹冷意,柳吟就这躺在床上也动弹不得,肩处伤传来火辣辣痛感,可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总感觉所有人都不想让她知道。
“可她是孤母后,孤自然不会对她如何。”秦砚忽然回身,目光幽深看向床上人,“但有些事既然做,便该知道后果。”
她眨眨湿润大眼,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张云淡风轻轮廓,直到胳膊处传来阵刺疼,她才“嘶”声调整下位置。
看着那张苍白小脸,秦砚拉过被褥将人盖上,边又端来杯温茶,小心递至她唇边,语调温和,“孤不会死,也没有让人陪葬习惯,你这脑子终日都在想什。”
微微张唇,任由温热水流涌入嘴中,柳吟眼巴巴拉住男人衣袖,声音轻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殉葬,但知道,定不会改嫁。”
因为世间不会再有个这关心纵容她人。
相视眼,男人眉梢微动,边握紧那只微凉小手,“油腔滑调。”
话落,男人径直走出屋外,恰好撞上被人提来几个大夫,也不说话,只是来至旁,后面顿时跟上个黑衣侍卫。
眼角瞥,他声音微沉,“等太子妃伤势好转再送她回京,这次若再出现意外,你们都给孤提头来见。”
“属下们定护太子妃周全。”侍卫满头大汗低着头。
看眼禁闭房门,男人转身径直离去,两个侍卫立马紧随其后。
柳吟还没听懂对方最后句话意思,就看到几个老大夫走进来,只能按耐着让他们把脉,又开些药,还让她小心休养不要有大动作之类,好不容易等人都走,她才忍不住去问张曼。
唇角抿着抹淡笑,她脑袋靠在他掌边,忽然认真问道:“宫中为何会有急报,可是出什事?”
她莫名想起皇后话,该不会是柳家做什吧?
“有些急事,不关你事。”秦砚顿下,忽然犹豫看眼她肩处伤,半响,才薄唇微启,“孤需立马回京,你在这养伤,迟些再回去。”
他也未曾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再迟步,他最不愿看到幕定要发生。
柳吟没有说话,只是心情渐渐沉重下来,皇后让她留住太子,到底京城发生什事,为什不能让秦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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