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眼眸未抬,“但说无妨。”
顿顿,柳霖又看旁夏邑,似乎要说这件事非常严重,几番犹豫,才低声道:“殿下也知,微臣长年在边关,而且咱们这种粗人对朝中之事向来窍不通,也只会杀杀敌练练兵,只是有件事微臣觉得事关重大,还是想告诉殿下。”
“就在数月前,微臣在边塞截到个戎狄探子,这种探子本就层出不穷,微臣也未曾放在心上,不过这人与般探子不同,不仅功夫底子强,而且还是个死士,但微臣还是眼疾手快在他销毁情报时截获那封书信。”
说到这,柳霖神情也越来越凝重,“微臣只觉得这是个别有目探子,可当看到书信上内容时,却是惊。”
话落,他突然从怀中拿出封书信递过去,秦砚看他眼,边拿过书信慢慢拆开。
看着那个简陋荷包,夏邑忍着笑默默低下头,这哪家女子不是亲手绣荷包给夫君,唯独这个太子妃不样。
柳霖突然有些吃味,妹妹都没有送过他东西,当然,他知道这丫头连针都不会碰,别说女红。
秦砚看着那个荷包并未言语,就这幽幽凝视着她,倒是柳吟瞪下夏邑,边满脸严肃看着对方道:“礼轻情意重,对太子哥哥心,岂是个荷包能言喻?”
好在都习惯她大胆,其他两人都是轻咳声,别过头默默抿着茶。
“三日内,孤要看到你亲手锈。”
窗前看风景柳吟也慢慢回过头,可当看到书信上字时又无奈别过脑袋,那明显就是边塞民·族文字,她连自己中原字还认不全,别说那些偏僻地方字。
看完后,秦砚只是眉间微蹙,神情让人晦涩难懂。
“镇南王分明就是与突厥大汗有勾结,虽然信中没有明确证据,但言语间能看出他们进行什交易。”柳霖向来性子急,忍到现在已经不容易,当下拳头紧握。
还不知信里写什,等夏邑看完后,整个脸色微有些不好,半响,才突然道:“封信并不能说明什,镇南王有大把借口可以辩解,而且旦泄露,反而会打草惊蛇。”
听到他们话,柳吟眉头跳,整个人靠在窗前看着底下街景,只是心里充
听到那低沉男声,柳吟骤然瞪大眼,就这定定看着眼前神色清冷男子,半响,才默默把那两个荷包塞给细云。
行!不就是锈个荷包嘛,只要他敢戴,自己就敢绣!
默默坐在旁,柳吟给自己倒杯茶,又拿着桌上糕点边慢慢咬着,倒是柳霖副欲言又止看着她。
左右环视圈,她默默拿着块糕点来到窗前,既然有事要谈,干嘛还带自己来,又不让她出去逛街,待会要是说什机密,指不定又给她扣上*细帽子。
小禄子和细云也都识趣退出去,屋内逐渐安静起来,弥漫着阵阵茶香,柳霖粗眉皱,看着对面男子认真道:“有件事……微臣直在想是否要告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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