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念眉，你有没有联系过二北啊？
告诉他今天是你老师
追悼会，以为他会来。你要不试试联系他？”
舒乐忍不住骂，“联系个鬼，他们根本是
丘之貉！你没看见那合同上甲方写是谁吗？那是穆晋北公司，叶朝晖只是替他跑这趟，你还指望他能给念眉主持公道？！”
“话不能这
说啊，他们处理问题方式向来就不太样。何况……他跟念眉不是很要好吗？他应该也是不忍心看你们为难才没有露面啊，你去找他，也许会有转机呢？”
念眉此时终于意识到，刚才叶朝晖出现时候她觉得好像少
点什，其实就是少穆
舒乐跳脚，“叶朝晖！”
念眉反倒冷静，手指摩挲着光滑纸面，以沉默回应。
他们终于走，剧团人也渐渐散，这时候无论多说什都嫌尴尬，他们只是无力回天，也不相信念眉能带领他们起死回生。
至少，这样选择是他们自己做。
夏安想要过来安慰她，被程晓音拉住，他冷着脸说几句什，小姑娘哭起来，时纠缠不休。
挣扎呢，她都不知道希望让他怎选。
“开始。”叶朝晖笃定地坐在那里，只不过像在进行个游戏。
三分钟，六分钟，九分钟……其实不过半小时时间，夏安面前那高高摞钱就化为泡影。
他抿紧唇，始终不发语，冷冷看着叶朝晖，直到最后拳头捏得咔咔响，终于拎住他衣襟挥拳打过去。
两旁助手过来拦下他，远远将他拉开，叶朝晖不躲不闪，只淡淡问句，“下面谁还想试？”
念眉胳膊被人抱住，她回头看舒乐，笑得有点无力，却发自真心，“乐乐，谢谢你。”
陈枫眼神也有点复杂，劝解正在气头上老婆，顺带安慰她，“大晖他做事方式是极端点，但结果对你们所有人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你还说！哪有这样人，亏以前还觉得他是你们几个人当中最有正义感个人，结果……你怎会有这样朋友？”
陈枫无言以对，他事先也不知道叶朝晖会这狠，否则他绝不会告诉他和穆晋北今天有追悼会这回事。
穆晋北……二北！对啊，他怎没想到呢？
“姓叶，你混蛋！”夏安怒骂，不远处摇摇欲坠念眉让他心如刀割。
然而这样场博弈，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抗拒？最后所有人都走上祭台中央，拿走属于自己那份。除念眉和夏安之外，最低妥协价就是程晓音，十四万。
王海还在不住地抹掉脑门上汗，意见却似乎已经很致，大概这个结果也是他所乐意看到。
那长久以来悬而未决事，竟然这样就解决，叶朝晖真是雷霆手段，念眉觉得就像观摩场荒谬大戏，她并不是戏中人。
叶朝晖和助手整理好空掉箱子，土地出让补偿协议式两份给王海签字，剩下并购昆剧团那份留给念眉，“希望你不要让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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