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花看不清，戳不准那个按钮，叶朝晖格开她
手把她拉回来，“站稳，不要乱动！”
“
没有乱动！要去1楼……你们这些人，都习惯
自作主张，凭什
跟你走！”
“你冷
舒乐连忙站起来搀住她，“你喝多。对不起啊，没想到你这容易醉，送你回去吧！”
念眉摆手，“不用……你们继续，不用管……”
“你这样怎走呢？刚才说好送你回去嘛！还是说你要等二北醒再
块儿走？”
她又拼命摇头。
“让来吧，她喝多，你个人送她也不方便。你陪陈枫再坐会儿，送她回去再过来。”叶朝晖轻轻松松就拽住念眉，不顾她挣扎，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往外走。
统共才多大？开车送你回去不就行？”舒乐跟陈枫出来玩儿，自己是不沾酒，夫妻俩总得有个清醒把车开回去。
念眉还想说什，叶朝晖在旁边开口道：“刚才还唱歌唱戏挺开心，来就要走，是不是有什地方得罪沈小姐？上回你师兄弟那件事是不是有办不好地方，让你觉得不舒服？”
陈枫诧异，“咦，你们以前就认识？”
叶朝晖笑笑，“谈不上，只是顺手帮过个忙而已，也算是凑巧。”
念眉想起那张银行卡上百多万元，要还给乔叶钱，确是他帮忙追回来。她重新坐下，神色淡淡，“叶律师你误会。不要因为弄得大家不愉快，再玩会儿就是。”
舒乐皱皱眉，问陈枫道：“喂，他们之间怎回事啊？”
“啊？什怎回事？”
舒乐忿忿地捶自家老公拳。
叶朝晖拉着念眉进电梯，直接摁-2层，他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念眉站都有些站不稳，只能勉强靠着电梯墙，见他摁-2，左左右右地偏头看那个数字，觉得不对，伸手要去摁1。
“不对……不去地下，在1楼下……不用你送！”
也许她运气也没那差，多坐阵也不定就轮到她受惩罚。可偏偏有时候就是怕什来什，越怕输就越是输厉害，她已经三轮都被问倒，陈枫和舒乐小两口问题刁钻古怪，令人脸红心跳根本难以回答，只好喝酒代替。
杯子里酒是不知年份白兰地，大概是谁带来给穆晋北洗尘，他口没喝着，倒苦她。喝到第三杯她已经觉得晕眩，酒精在血液里沸腾，全都往头顶冲。
最后个问题是叶朝晖问，他问道：“如果定要在亲情和爱情之间选个，你会选什？”
这样命题实在太大，他以为当着那多人面，念眉也不会乐意回答。可是她却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道：“当……当然是亲情。”
回答问题，又端起面前酒杯饮而尽。她打个酒嗝，有点傻气地笑笑，男人莫测难懂目光已经不大看得清。她有些轻飘飘释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真……真要走，下回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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