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想好请哪些人去,跟班里人关系都还可以,同桌肯定得叫着,还有们班长和团支书和学委,他们平时也给放挺多水,但越枫也说要去,可跟他不熟哎。”沈诏划着手机,嘀嘀咕咕,完全不在乎旁边宋之言脸黑得像锅底。
顾望有点惊讶,“越枫自己说要去?”
“对啊,”沈诏欲言又止,犹豫下,慢吞吞道,“本来不想答应,但是他说给送大蛋糕,那……”
顾望和宋之言对视眼,心里隐隐有猜测,但顾望又觉得不可能,越枫在书里被提到并不多,但只要他出现,作者基本都会形容下,
如果说贺清桓是下达斩杀命令人,越枫就是刽子手,贺清桓如果杀人,越枫绝对会是递刀那个。
“……”顾望笑,“那不送?”
“别呀,想要,就是你给弹吉他。”沈诏羞羞答答说他想要生日礼物。
顾望愣,随即应,“好啊。”
原身爱玩儿,电吉他和民谣吉他都能上手来两首,算不上特别好,但要是练练,也还可以。顾望也会,他当时在大学是音乐社,听学姐弹首《送先生》之后,无法自拔爱上这门乐器,后来也有去外边琴行当过老师。
沈诏高兴跳起来,“那去订位置,you在市中心开家清吧,明天开业打五折。”
走廊尽头传来群人嬉笑打闹声音,顾望垂着眼,抬手将贺清桓捧着自己脸手掰下来。
“你想多。”顾望翻开练习册,淡淡道。
说完这句话时候,顾望指尖抽下,神经上痛感沿着手臂而上,引起半边身体都跟着麻麻疼起来。
贺清桓站在走廊里,他神色晦暗看着顾望,压得顾望觉得有些窒息。
但也只是有些。
这样人,远
他们三个人中,沈诏是最囊中羞涩那个,不是家里给零花钱不够,是他太能花,吃喝玩,在月初时候,下单时眼睛眨都不眨,大概怎形容呢?如果购物网出农药味儿饮料,他都要买来尝尝。
因为总在买无用东西,他家里人就在严格控制他零花钱,于是到月底,准确来说,是到每月中旬,他就开始吃顾家饭和宋家饭。
他刚说完订位置,旁边宋之言就炸,“求你,你省着点,也没多少。”
顾望笑出声,合着沈诏过生日请客是宋之言花钱。
沈诏,“听不见。”
如果他现在是原身,有着原身情绪,他肯定会喜极而泣,他肯定会开心得立刻扑进贺清桓怀里。
但不是,可不是,顾望却觉得很难过,他分辨得清,难过情绪定是他自己-
沈诏拎着球拍和宋之言路从走廊过来,他趴在顾望旁边窗台上,问道,“望望,明天生日,你快问想要什?”
顾望放下笔,顺着他,“你想要什?”
沈诏惊喜捂住嘴,“啊啊!真吗?你要给送礼物吗?那怎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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