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uya,你唱得是这个!”他毫不吝惜地夸赞,竖起两只大拇指,不停地摇着。
这是他第次感到与其他人合唱那种契合感,不同于独唱自嗨,合唱中两人互相配合、又互相竞技般歌唱,让他兴奋到脑中缺氧。
中原中也下意识按下帽子,却摸个空,然后他同样对谷山竖起大拇指,刚刚嗨过嗓音格外喑哑磁性:“你也是,畅快!”
“哈哈,会儿再邀请你来首如何?”谷山有点上、瘾,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等会儿们再合唱首。”
那就把这可笑不自由之罪
嗤笑着踢飞如何
就把天地颠覆本事展现给你看
漆黑之中帽子飞舞”[2]
中也橙红色发在舞台上跃动着,镜头旋转着跟随着他,近到像是要怼到脸上,亲吻他发丝。
他手高举,手拿着麦克风,微哑声音说:
“接下来曲目——darknessmysorrow!”
舞台上,他与中也默契地对视眼,乐队燥起来,旋律点点升起来,声鼓点落下,其他乐器加进来,人声在个顶点融入,瞬间将气氛拔高。
明明没有排练,但是两个人声音却完美地重叠在起,舞台上,中也嗤笑着开口,仿佛在嘲讽着:
“无论是怎样陈腐游戏/到死之前都会拼尽全力/但是三流作家剧本实在无法令人满足”[2]
中原中也痛快点点头,回句“行”,就直接从舞台上翻下去,镜头还追着他,将他矫健身姿放映到屏幕中——
漆黑机车服包裹在他身上,在他侧身翻下去时候,妥帖勾勒着他腰身,纤瘦有力,而他双大长腿更是将他比例拉得格外完美。
“哦吼~”谷山在台上也忍不住惊叹声。
而后他擦擦脸上汗珠,对台下说:
他却忽地撇头,只食指点过来,在好像即将触及到他们时候,嗤笑着摇摇,而后挥手,镜头恋恋不舍又配合个旋转,镜头中出现谷山身影。
“就由来让你领略何为天翻地覆!漆黑中,帽子轻轻飞舞~”
圆润转音升起又迅速压下,鼓点到达最顶戛然而止,个酣畅淋漓尾音后,曲终。
中原中也嘴角绽放个格外痛快笑,他感觉这首歌就是为他而作,为他而生,他合该是这首歌王者和演唱者,也只有他才能唱出其中不屑、狂妄与洒脱。
现场没有因为他们停止而安静,而是彻底放开喊起来,那种“1+1>2”震撼让所有人久久难以平复。
“啊啊啊啊——”“1+1>2”效果直接将人们点燃。
舞台上,中也越发自然,身体跟着旋律自动动着,唱到兴奋处,两人同时抬脚个飞踢,而后落在地面上好像整个舞台都振动下。
他们互调个位置,抬手个默契击掌,腰身下压,两个同样充满爆发力声音起唱:
“如今这个世界就像/褪色鸟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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