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顿住，然后伸手摸
摸自己
脸，脸上竟然真是湿漉漉。
陆溓宁看他不回答又重新问
遍：“问你话呢！到底哭什
！？今天去哪！？谁惹你？”
李琰放下手来，解释着说：“没有哭，外面在下雪，淋到。”
陆溓宁这段时间少有这难看脸色，他顺着李琰话皮笑肉不笑：“是，下雪，把眼也下红。”
又提醒道：“这都快七点半，你不是有门禁，快点回去吧，别再迟到挨罚。”
那语气里嘲讽听得李琰头脑发懵，他望着林笙张合嘴，以为是自己听错。
过会儿他呆着不动，林笙看他惨白脸色，又有些于心不忍似，觉得自己话说得有些重，刚要讲些什，李琰却突然转过身走。
他走在深冬暗下来天色里，在地上覆盖下来层薄雪上印下串脚印，风把他围巾吹起来，身上厚实棉袄裹住他，像只小熊。
李琰走回去时候精神恍惚，他不知道为什，为什他只是想找个人起吃牛肉拉面，都这艰难。
林笙为什要用那样失望眼神看他，陆溓宁又为什要把五十块钱收走。
他有强迫自己不要想，自己也不应该因为这样简单事情难过透不过来气。
他就那样走回家，迟到十多分钟，到家时候陆溓宁已经坐在客厅餐桌主位上抱着胳膊面色不善在等他。
结果看见李琰走进来，原本正要大火陆溓宁脸色突变，连带着管家望向李琰目光都不太对。
“哭什？”陆溓宁从餐桌边起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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